宗仁推开房门,屋里是漆黑的一片,贺竹静静地躺在床上。他摸索着爬上了床,钻进被窝。
骤然,宗仁的手摸到了什么?他把手从被窝里抽出来,对着月光反复看着,手粘粘的,不知是什么?他有点紧张,快速拉开灯,再一看,满手的血,他几乎从床上跳下地来,地上流着一条条血流。
宗仁吓得惨叫不止。
老爷、太太、宗翰都跑了出来。
太太心一沉:不好!
大家都向着宗仁房间跑去。
一跑到门口,看到血色狼籍,众人都停下了脚步。
还是太太第一个走了进去,摸了摸贺竹的额头和手,完全没有温度,太太绝望地:不中用了。
老爷拿起床头柜上的一个黄色中药纸袋,上面赫然两个大字:麝香。
再拿起另一袋:天花粉。
老爷又翻看了其余两袋,分别是:葛根和水蛭。
众人相视无语。
这时,宗仁又开始举着手反复地看着,神经质地笑着……
太太:这回我是真的信命了。
老爷:又来了。
太太:你不知道,前几天我偷偷请了个老尼姑算了一卦。她说家里有血光之灾,还有两个坎,过了第一个坎,就顺了。我想来想去,可能是老天要把我招走吧。
老爷:不要瞎想。不过,你压力是太大了,这个家都是你在撑着。
太太:没想到老天另有安排。那些药是怎么回事?
老爷:麝香、天花粉、葛根和水蛭这些看似平常的中药,都有活血化淤的功效,乃孕妇大忌。其中任何一味药都足以让胎儿不保,更何况她这种用法。
太太:你是说,她一心想坠胎?
老爷:而且她自己也不想活了。
太太:那药店怎么会给她开这种缺德的方子呢?
老爷:你没看到,每一味药都是独立包装的,说明她是一味一味凑起来的。这丫头还真懂些中医。
太太:她外公早前就是开药铺的。
老爷:所以她能走的这么决绝。是宗仁太伤她了。
太太两眼无神:老头子,我真的有点累了。
老爷紧张起来:你可不能垮了,我们一起生活这么多年,第一次听你说累。我扶你回房歇歇。
两人搀扶着走出书房。
德志欣喜若狂地:真是好戏连台呀。
区仔打量着他:你小子是不是有病啊?我倒成你的枪了,指哪打哪。我就不明白了,你住在他们家里,要想害他们,下包老鼠药,不就一窝端了。何必这么折腾呢?
德志:我不是想看到他们一个一个精神崩溃嘛。
区仔:你可真够歹毒的。
德志:这招我还是跟赵四学的,摧毁精神比了结性命来得更惊心动魄。
区仔:你这小子,我得防着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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