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翰虽紧赶慢赶,但夜里的渡船还是没赶上,在码头忍了一宿,唯恐误了早班渡船。待他下了渡船,出来码头,天还没大亮,又颠簸赶路,终于回到碉楼已尽晌午,他直奔书房,焦急地翻找着茶园的地契。
正巧,欧阳俊和老纪往碉楼的方向走来。
口水佬忙凑上去:老爷、纪大管家回来了。
老爷没有停下脚步:啊。
口水佬:老爷,大少爷回来了。
老爷放慢了脚步:你没看错吧?
口水佬:“哪能?我还和他说话了”,底气不足,“只是他好象很忙,没理我。”
老爷看了一眼老纪:不会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吧?快走!
两人加快了脚步。
书房内,宗翰仍在翻箱倒柜,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水。
老爷和老纪跨进厅堂。
终于,宗翰找到了一个精美的漆盒,里面放着几张发黄的纸张。宗翰拿出一张是古风堂的地契,再拿出一张,展开一看,正是茶园的地契。
老爷健步如飞地上了楼梯,猛然推开了书房房门:翰儿。
宗翰镇定自若地转过身:父亲。
老爷进了书房,宗翰迎上来,老爷拉着他的手:没出什么事吧?
宗翰:没有啊。
老爷:真的没有?
宗翰笑:当然了。
老爷:那我就放心了。说说,为什么突然回来了?
宗翰:有朋友要运货回来,就把我捎回来了。我看一眼二老,马上还得回去。
老爷:那太不巧了,你妈去教堂了。
宗翰:我妈怎么又改信基督了?
老爷:这还是你的功劳?
宗翰:我的功劳?
老爷:小时侯,你在教会学校里总是闯祸,你妈妈时常要被修女老师接见一翻,不想见得太多了,她们俩反倒成朋友了。
宗翰:这么一算也有十几年了。
老爷:可不,你都成大人了,做生意了。对了,正好你回来,你把澳门的情况好好跟我说说。
古风堂茶庄这边,德志真的依宗仁的主意,沏了一桌子茶,正在逐杯辨别。
德志:这是洞庭碧螺春,您再试试黄山毛尖,还有西湖龙井。
无数杯装绿茶的玻璃杯后面,宗仁目光迷离。
德志:二少爷,您没事吧。
宗仁:我恶心,想吐。
德志:您一定是晕茶了。
宗仁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胃痛,头也痛。
德志赶忙来扶:其实,早跟您说了,哪能这么喝茶呢?
郭掌柜从外面进来:这是怎么了?
德志:二少爷有点晕茶了。
郭掌柜看了一眼桌上的茶杯,嗔怪道:德志,你是属土豆的,真不禁挎(夸),刚表扬你几句就犯混,有这么喝茶的吗?胡闹!
德志有口难辩。
宗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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