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多多心里咯噔一声。
这地方很有名?
“哑巴了?”顾之卿眼中的狐疑愈发重了。
她眨眨眼,神色带着几分迷茫:【好像听说过,有点耳熟。】
“是吗?”寒眸微眯,目光锐利得似要将她刺穿。
【干嘛啊!我只是一下子没想起来嘛,你的表情要不要这么吓人。】写完,她气呼呼瞪着他,明亮的双眸里布满了委屈与控诉。
“真的忘了?”顾之卿的视线从她脸上转移到纸张上:“呵,你忘记的事情似乎挺多的。”
说完,他猛地将纸张抽走,食指轻轻抚过上边的黑字:“这东西你欲如何解释,嗯?难道你不止忘了和边境接壤的部落之名,连以前的字迹也忘得一干二净了?”
明明这里冷得可怕,可钱多多后背上却冒出了无数的热汗。
她不安的捏着笔杆子,开启头脑风暴,拼命寻找着化解的办法。
“不想说,还是不能说?”顾之卿斜眼看着她,眼神冷冽刺骨。
那日在如意楼见到她写下的东西,他就隐隐觉得奇怪。
她的笔迹四年来,他看过不知多少次,虽称不上出众,但绝非是这种宛如初学者般的生硬、潦草。
只是后来发生了不少事,他便把这疑惑抛诸脑后。直到方才听见她问起科庆,那始终压在心底的违合感又一次冒了出来,比之前更胜。
被他直勾勾盯着,钱多多有点腿软。
她想了好久,终于想到了一个理由。
【谁说我忘了?我是故意的好不好?之前我不想和你相认,想改头换面过安生的小日子。所以我才故意用这种笔迹写字,只是吧,写得多了,一时半会儿改不回来。】
“哦?”顾之卿半信半疑。
她用力点了脑袋,一副事实就是这样的模样。
“我倒是有点怀念你过去的字了。”他随手丢掉纸张,似笑非笑的说:“写一个给我瞧……”
“啊——”
一声尖锐的惨叫打断了他的话语。
顾之卿神色一变,转过头望向铁门。
门外不断有脚步声和人声传来,声响杂乱不堪,显然外边出事了。
“在这儿待着。”说罢,他脚下一踏,如一阵风飞出冰窖。
妈蛋,吓死她了。
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她整个人瘫软的倒在轮椅里。可当她的余光瞥见地上那张纸,心立马又提到了嗓子眼。
这次是她运气好,下次呢?
这么明显的笔迹区别,早晚还会引起他的怀疑。
有一瞬,她甚至想坦白自己的来历。但借尸还魂这种事太玄乎了,若非她亲自遭遇过,都不可能相信,更何况是他?
她立马将这个念头掐死,比起这怪力乱神的说词,还是尽快找到原主的字,临摹学习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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