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房间床上睡了三四个男人,且都是光着身子,而她,亦是一身赤着。房门被撞开,周苑珍的尖叫响起,而迟建柏也随之进来,看见的就是 这般景象。周安然眼泪涌了出来。
此时,她刚好读高三,一个还没满十八岁的女孩,心里承受能力,并不是那么强。她看着两人,一脸愤怒:“你们干什么!我房间里为什么 有其他男人!”
周苑珍哆嗦着嘴,差点晕过去。迟建柏扶住她,满脸的怒意:“你还有脸说!周安然!我看不出来你竟然是这样的人!在我身下装的多可怜 ,现在竟然和这几个男人一起睡!”
周安然摇头,来不及穿衣服,将那几个男人踹了起来:“你们给我说清楚!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昨晚我明明一个人先回房间睡了的! ”
几个男人纷纷面面相觑,急忙穿着衣服裤子,连一句解释都没有,离开了。周安然眼泪滑落,想抓住他们。却没有一个人肯帮助自己。她看 向迟建柏,几乎是恳求的语气:“我真的和他们没有什么的!你相信我!我真的和他们没有什么的!”
迟建柏一脸失望,心痛,本来,并没有这样在意她。可是现在,看着她这样,为什么心里觉得如同被针扎?周苑珍挽过迟建柏的手,眼泪流 了出来:“建柏,怎么办?待会爸妈就回来了,这件事要是被他们知道……我和安然……”
“别怕……”迟建柏将“伤心欲绝”的周苑珍搂在怀里,轻声安慰,“就算再怎么责怪,也责怪不到你的头上,你又没有和几个男人上床。 ”
言语如同利刺,扎的周安然体无完肤。他那句“你又没有和几个男人上床”如同对她的最好讽刺。周安然想哭,却哭不出来。一个人裹着被 子进了浴室,将自己冲洗了许多遍,直到身上快被洗脱皮,这才罢休。
事情并没有就此过去,当天中午,报纸就报道了富豪女未成年和几个男人一起同睡的新闻,因为未成年,周安然的脸和敏感部分被打了马赛 克。但是这件事,依旧造成了社会轰动。
周父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将周安然从房间里拽出来。她的头发很长,他拽的用力,她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
周父力气很大,周母在一旁哭着求饶。可是没有用。周苑珍并不在家,不知是否为了躲避这场灾难。
周安然心如死灰,早已哭过了。新闻她也看了,那些人如何议论她也看了。说她是不知廉耻,伤风败俗,说她是妄为人,说她是天生的婊子 。
“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你说,昨晚是怎么回事!”周父脸色暴怒,青筋暴起。周安然摇头,眼泪涌了出来:“姐姐的生日宴请了一些客 人,我喝了一杯橙汁,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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