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形,喟叹道:“我与他,终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么?”
一诺笑笑,“大道只有一条,最终大家都会殊途同归的。”
“嗯,这话有理。到最后,终不会有他想要的清净和中间路线的。好了,你早些歇着吧。明日记得去报道。”
“嗯。”一诺把人送了出去,就看到一朝和太太叔公一副闲庭信步的架势在附近转悠。边走边停下来和这附近小家族小门派的人说几句闲话。当然,是太太叔公和人叙旧,或者认识一番,一朝恭敬的在旁边候着。
一诺心头一暖,他们这样慢悠悠的走过来,和每一个看见的人都说上几句,那么和自己说上几句就是理所应当的了。而且,她开门出来,看到有人在走动,也不该就关上院门回去才是。这样做也未免太失礼了。
周遭几个院子的人都好奇的打量一诺,不知道这个小女孩儿有什么能耐晚到了依然能参加。也不明白为什么她一来就有鹤鸣山的三代四代弟子过来看她。此时纷纷上前和酒师秦桑打着招呼。
楚诏也走了过来和众人一起说话,一朝就和同样站在外围的一诺搭上了话。
一朝笑着小声道:“可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一诺伤感的接了一句。
“人有高矮胖瘦。”一朝一边说一边不引人注意的在自己胸口比了一下。
一诺气急,那正好是她的身高。她和一朝,从小到大,每年正月初一都要比一次身高的。前几年,她分明比一朝高点儿的。可她四年不长个儿,现在竟是比他矮一大截了。
酒师那边和人说了几句,便和秦桑回去,众人便下四散了。也有人过来想和一诺套套近乎,她却已经转身往回走了。这会儿她没心思敷衍,只是当着人多也不好问一朝怎么就突然筑基了。而且还是第二层,不是第一层。
楚诏路过一诺的院门口后负手慢慢往前走,一朝跟上。
一诺扬声道:“楚前辈,你不去找管朱前辈了么?”反正人人都知道她是管朱的故人之后,她认得太太叔公也在情理之中。
楚诏顿住脚步,“我去过,奈何丹塔依然看我楚家庄不起。”如果能告诉世人,楚家庄出了一诺这么个双料天才,丹塔想必能应。可是偏偏不能啊!
“我以后再不去丹塔考级了,除非他们求着我去。我现在自封三品炼丹师,各位如果需要丹药,尽管来找我。”一诺说完进门去了。
楚诏和一朝对视一眼,这丫头,这是不把丹塔放眼底了。可这样的话,你心头搁着就行了嘛。还要在鹤鸣山大张旗鼓的说出来,这不是把丹塔得罪得透透儿的了?不过,‘需要丹药,尽管来找我’这话中听,自从那位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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