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的时候沈桑榆便迟疑了,酒吧分为两块,露天和室内,自从发生那件案子之后她没有再来过这里,甚至有的时候需要从这里经过去往另一个地方她也选择绕路而行,经过那件事,不说毫不受影响那是假的,只是她没想到顾西蒙居然这么偏爱这里。
依旧是老位置,这一次沈桑榆一点也不含糊,一屁股在他身边坐下,服务生热情地上酒,她东张西望了片刻,好奇地问:“那个女服务生呢?”
“哪个?”
“上次给你上酒的那个。”
顾西蒙喝了口啤酒,闲情逸致地靠向背后的藤椅,淡淡地说:“如果我需要记住每一个认识我的人的去向,我的大脑应该会超负荷当机,你认为呢?”
沈桑榆自觉说不过他,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桌上的餐刀上,这家酒吧提供的餐刀都最平常不过的,并不锋利,连切个牛排都勉强,如何划过一个人的咽喉?这得费多大的力气?
“如果是你,你会用这种餐刀作案吗?”沈桑榆拿着餐刀在顾西蒙面前比划了下,惹来顾西蒙漫不经心的挑眉。
“你是警校出身?”
沈桑榆疑惑地摇了摇头。
“那么是犯罪心理学毕业?”
依旧摇头。
“不在其位不谋其事,你自顾无暇还有闲情操心别人的事?”
沈桑榆一下子憋红了脸,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位爷,三五句不是冷嘲就是热讽,偏生她的硬性子到了他面前就成了软性子,连说话都变得小心翼翼,更别提义正言辞的反驳了。
顾西蒙是她身体里最柔软的一根肋骨,唯有温柔相待,才能过得舒心。
顾西蒙的脸以雨帘为背景,平添了几许冷意,他突然凑到沈桑榆耳边,眯着眼调侃道:“我不妨再忠告你一句,那个男人家里有头有脸,并不好对付。”
“你怎么知道?”
“噢,对了,你口中的那个女服务员似乎爱慕他已久。”
“……”
这两个炸弹威力不大,但震得沈桑榆一愣一愣的,顾西蒙也没看上去的那么不理世事嘛,居然知道这么多事情,所以那天晚上他才说她多管闲事,其实是因为这里面另有蹊跷?
她和他都不过是局外人而已,真正的内幕说不明道不清,袖手旁观才是最明智的做法?
“顾西蒙,你为什么躲到这个山城里来?你这么尖酸刻薄,该不会是得罪了什么人避难吧?”
顾西蒙认真地审视了身边的人片刻,才笑着靠向身后,长臂伸展,随意地搭在椅背上,“你又是为何而来?”
当然是为你!
一句话差点从沈桑榆的嘴里蹦出来,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地吞了回去,如果她对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坦诚自己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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