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确定，又是什么意思？
乐水看着莫远帆，然后心底里冒出一个想法来，而且这个想法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真的非常有可能。
“你，不会是受了什么刺激吧？”乐水觉得自己问得已经够含蓄了，这分明就是个神经病的样子嘛，可却被米露踢了一脚。
乐水瞪向米露，米露也瞪着她。
两闺蜜互瞪了一会儿，莫远帆却离开了，他有些生气，只是难得觉得面熟，于是屈尊问一声，居然——被当成神经病！
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莫远帆对小咖说：“那边22座穿……抹布色衣服的女孩子，你查一下。”
小咖探头看了一眼，心里不禁暗叹，那是抹布色吗？那是藕荷色好吗？
“怎么啦？”莫远帆见小咖一脸地纠结，又问，“要去洗手间就赶紧去。”
“我没有要去洗手间啊。”小咖莫名其妙地看着莫远帆。
“你确定？”莫远帆淡淡地说。
“你是在骂我？”小咖知道莫远帆骂人一向高深莫测，因此有些不肯定他是在骂自己，还是陈述事实。
莫远帆顿时明白自己误会了，但还是实话实说：“你的表情很像要去洗手间的样子。”嗯，他不喜欢兜圈子，没那时间。
小咖听到了自己磨牙的声音，但最后还是放弃了，有气无力地对莫远帆说：“那个女孩子不用查，是咱们公司的人，策划部的……”
“我不可能对公司的一个普通员工觉得熟悉。”莫远帆打断小咖的话，“说重点！”
“好吧，说重点！”小咖先喝一口果汁压压惊，然后对莫远帆说，“她是你的前女友。”
莫远帆停下了切牛排的动作，看着小咖：“是她？”
小咖点点头，但莫远帆又说：“她不是我前女友。”
“啊？那是……是我错了，那就是同学？”这个关系一定得整清楚，以后才能用正确的方式去面对。
“她是我现在的女朋友，不久后将是我的妻子。”莫远帆的样子，其实更像是说，咱们明天去买一个家具回来吧。
小咖看了22号桌的乐水一眼，虽然不是很惊艳，但也是个瞧着眉清目秀，挺舒服的女孩，怎么着，也不像是想买就买的家具。
而另一桌，米露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乐水，怎么能直接就说出神经病这个话呢？她倒不是觉得乐水说这话有多不合适，而是这不过脑子的毛病，叫人怪操心的。
“我又没说错什么，听说富家子弟压力特别大，不定真的被压出了神经病呢。”乐水觉得自己的推理很有用。
米露长叹一声：“你见过神经病能够管理一个大集团啊？”
“也对！”乐水顿时觉得自己傻了，但还是想为自己的智商找一点出路，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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