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坤一脚踢到了靠椅上,“谁他妈允许姓周了!”
暮晚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手里端着的豆花都洒了出来,弄得车上到处都是,她忙扯了几张纸拧着眉擦着,不悦的看向暴怒的钱坤,“这个你跟我说不了,有问题问宁乐去,”暮晚觉得钱坤就是个神精病,早知道就直接客气两声打个招呼算了,她斜着眼睨了他一眼,冷笑道:“坤哥这火发得有些让我没反应过来,孩子跟着妈姓怎么了?难道跟您姓钱么?”
钱坤冷冷的瞪了她一眼,拉开车门跳了下去,期间没跟暮晚说过一句话,车门在她身后‘呯’的一声关上了,响动挺大,引了不少过路的人好奇的眼神。
暮晚看着还剩半碗的豆花,这会儿也没了食欲,一股脑的扔进垃圾桶后才平复了下心情。她今天的举动太反常了,要放在平时她绝对不会跟钱坤这样说话,做人最好留一线,钱坤算得上帮了她不少,她不应该为了个旁人跟人发起火来。
还是在大街上,可她心里憋屈,像有一把火烧又烧不起来却灼得她浑身难受,不找个发泄口她估计会被自己闷死,而钱坤正好撞到了火山口上,让她一发不可收拾。
这边客流量挺多,刚开到路口就有人招上打车了,暮晚靠边停下后皱了皱眉,胃部传来隐隐的痛感让她一阵难受。
暮晚以前做什么都慢条斯理的,后来去了那里面吃饭做事都是掐着点儿的,三年下来就把胃给弄坏了,吃点硬的辣的就疼,这会儿估计是那碗土豆吃了。
为了不让乘客看出她的异样,她只得把头埋了埋,一直到那人下了车她才拧着眉抹了抹额间的虚汗。
钱坤的电话是在元旦前一天打来的,暮晚正准备交班,听了他的话后蹙了蹙眉,“明天没办法,明天我得上班。”
“上班可以请假呀。”钱坤理所当然的说。
“损失你来填吗?”暮晚说,“你来填我就请。”
“行,”钱坤倒没犹豫,“明天上午九点,欢乐谷门口。”
暮晚听着手机里的嘟嘟声无比郁闷,只得硬着头皮去跟老何请假。
“要不这样吧,”老何说,“我听说你自己还带了个孩子,这样时不时的请一下我也不好安排,正好明天又一号了,干脆把你的班调成上一天歇一天吧,没意见吧?”
“这……”暮晚有些为难,这行就是靠个勤奋说话,这样一调那不就只上半个月的班儿,挣的钱也不够花呀。
“也有情况跟你差不多的,都那么来的,早晚结束的时间上也会有所调整,可能早上就要出得早一些,晚上结束也会晚一些。”
暮晚虽然不愿答应,但她现在带着乐天,肯定时不时的就会上不了班儿,这个工作好不容易干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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