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清楚的。
瞧见赵沁绣摇头,云蓁方才开口继续道。
“一月之前,左相遭奸人陷害,铃铛入狱,轻凰郡主入宫一趟,旋即在床上病了大半月,禁卫军的钱右将也在同一时间卧病在床,华桑公主不到半月便撒手人寰,这些事件看似巧合的很,按照赵小姐的聪慧,还会想不通其中关节么?”
云蓁说起此事,胸膛处被她刻意压制下去的怒火冉冉升起。
赵沁绣本就心有怀疑,听到云蓁如此说,旋即将所有事件串联起来,方才大悟。
“原是如此。”
难怪云蓁方才开口用的乃是救这个字眼,难怪父亲已有察觉非但不着手为自己翻身,反而是将自己送走。
若非是自己与父亲他们走散了,怕是此刻便已经被一网打尽。
想到此间,赵沁绣只觉手脚冰凉。
其实这段日子,她如何未曾想过如此下场?只是她不敢去触及罢了,只可惜埋头苦思还是避之不及,血淋淋的事实已经摆到她面前,让她无法退避。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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