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玉研被南宫月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直到感觉到手碰到的是什么东西的时候,眼珠子都快飞出来了。
夏天热的时候也有士兵晚上会光腚,她也是被辣过眼睛的,整日“耳濡目染”难保她还内心“纯洁”,没吃过猪肉却也见过猪“遛鸟”,自然明白南宫月两腿交叉处这东西到底是什么!但是话说回来,见过归见过,但是第一次这么亲密的接触还是第一次,她张了张嘴,想要大喊,直接被南宫月抬手捂住了嘴。
直到祝玉研冷静下来南宫月才松开手,然后问:“你觉得现在咱们的关系还是断袖吗?”
祝玉研头摇的跟要掉下来一样,然后直接向后蹬了几步,力求距离南宫月越远越好。
“你不是……”男人!祝玉研干着嘎巴嘴,后两个字死活说不出口,由于冲击太大,以至于忘记了手脚上的疼痛。
“不是什么?不敢说?”南宫月眨了眨眼问,他笃定祝玉研不敢声张。
祝玉研想,自己是女人的身份被南宫月知道了以后,几乎是给人家当孙子了,如今自己知道他是个假太监,岂不是……?
不对!祝玉研忽然想,就算知道了南宫月是假太监,她也无能为力,南宫月就一个人,她身后可是一整个祝家的,她还是赌不起,以后该当孙子还是得当孙子……
“我不敢……”祝玉研泄气了一般,她还真不能把南宫月怎么样,不过南宫月为什么突然向她表明自己是假太监的事实呢?这种事只要他不说,她也不会扒他的裤子,没人会知道的。虽然南宫月的长相属于那种不扒了裤子“安能辨他是雄雌”的人种……
“我知道你不敢,所以才敢说,以后不要和我开玩笑。”南宫月说。
“玩笑?”祝玉研有些蒙,她什么时候和他开玩笑了?左思右想之后,忽然想到和北夷人谈判的时候,说过“宁愿喜欢他”这样的话……
“我有罪!我不是人!我……”祝玉研边说边捶地,南宫月看到之后连忙挡住她又要捶地的手。
“这手可不能这么伤了。”南宫月说完,直接把祝玉研抱起来放到床上,祝玉研又靠在了南宫月的胸口,心中有些异样的情绪。
南宫月拿出一个圆形瓷盒,里面是半透明的药膏,直接挖出很多给祝玉研的手腕脚腕的淤青处摸上,祝玉研觉得有些局促,想把手脚缩回来,但是一用力,就能感受到南宫月的手劲儿变大。
“睡吧,明日一早就好了。”南宫月说完就直接拿了一本书,坐到地上的兽皮上,背靠着床边。
祝玉研只能老老实实的躺着,半天不敢动,如果南宫月是个阉人还好,但是现在他不是。
他不是阉人,她不是男人,这样的两个人夜深人静月黑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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