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几条街,盛楦都好似听见了他哥的告饶声,“阿鱼姐,咱们是不是太不地道了点?”
盛楦这孩子到底心地宽善,一方面觉的他哥的确该收敛,一方面又心疼他挨揍,关键自己还扔下他大吃大喝。
顾知鱼劝他,“没事,你哥皮糙肉厚,且打不死呢,咱回头给他带点吃的回去就得了。”
说起盛家打人的传统,以前姑丈挨揍那会,素姨是最不赞成家法打人的,经常劝着盛老将军妄动肝火,现在盛老将军倒是不打了,当然并不是不想打,是打不过年轻力壮的姑丈,所以才金盆洗手了,没成想到孙子辈这里,又改成素姨动肝火了。
素姨打盛槿不为别的,就是因为他在外头沾花惹草的给她惹麻烦,大概女人天生不待见花心不负责任的男人,素姨混迹广东贵妇圈子,隔三差五就有人跟她委婉的提亲事,提一回她恼一回,导致现在都不爱到夫人扎堆的地方去,因为嫌丢人。
如此也好,省的家里的竹条后继无人的荒废了。
“阿鱼姐,咱买点酱猪蹄给二哥带回去吧,屁股上打烂了吃那玩意应该好使吧。”
吃猪蹄补屁股,挺好,“就这么定了吧。”
“咦?是大哥唉阿鱼姐!”盛楦怀抱着刚买完的猪蹄,冲着街那头的一个欣长身影挥手,“大哥!”
顾知鱼看过去,盛桐正含笑看着他们,为了让他少走些路,姐弟俩朝他那边走。
盛桐这二年忙着办商会,西北广东两头忙活,但再忙也会按照顾知鱼的行程来,尽量的在跟前照顾她,从顾知鱼她爹妈离开去京城那会,他就一直如此,跟盛槿这个满嘴跑马的不一样,他是不声不响,却做的最多。
盛桐是公认的有状元大才的人,许多人都觉的,他若是一早参加科考,这回没准已经成了史上最年轻的状元,但盛桐却丝毫没有这方面的意向,反而毫不犹豫的投身商贾之列,顾知鱼小时候不知天高地厚的替她娘插手盛元,盛桐便跟在她身后收拾烂摊子,虽然他自己也是个不入门的小崽子,却愣是陪她支撑到了现在。
一人投身两地商会,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但盛桐完美的将他的状元大才转嫁到了这上面,办的有声有色,就除了有点忙,今儿难得早早瞧见他,怪惊喜的。
“盛桐哥今儿回来的早,正赶上我要请盛楦吃好的,太有口福了你。”顾知鱼笑嘻嘻的蹦达到他眼前,跟只兔子似的欢快。
盛桐暖暖一笑,顿时就没了烦恼,“你所谓的好吃的,无非就是点心甜品,当不得饭吃,回头买点回家吃一样,还是我带你们去吃。”
盛楦立时高兴了,他其实也愁吃甜品,就是不好意思打击他阿鱼姐,“大哥,你上次说的那个什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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