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柳姨娘你还在狡辩!这里面一直就是我和听月还有这位公子和公子的侍卫在一起,这里面确有男女之声,但柳姨娘又是如何判断这里面是有人在偷情的?况且,柳姨娘,在你进来之前,我们可是一句话都没有说。柳姨娘又是如何听到这里面传出来的声音的?”牧秋语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她。
柳素锦被说得一时之间慌了神,“许是……许是……许是妾身听岔了。”
牧秋语冷笑道:“看来柳姨娘最近着耳朵不是怎么的好使了,难免把好话听成了坏话,这不就闹了笑话不是?”牧秋语转过头去看着侍候在一旁听月吩咐道,“听月,今日去找一个好一点的大夫给柳姨娘来看看这耳朵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问题。”
听月笑着领命下去了。
牧秋语笑道:“柳姨娘,等会儿大夫来了便能知道是谁在说假话了。”
楚泽止只是静静地看着这场闹剧,不置一词。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听月便将大夫请了来。大夫看过之后,回道:“回夫人,姨娘身上确有疾病。”
牧秋语诧异道:“是何病症?”
大夫问柳素锦说:“姨娘是否觉得最近经常耳鸣,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
柳姨娘见大夫如此说,连忙顺着大夫的话说:“是的,是的。大夫这不知怎的,最近总是能够听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还经常把别人说的话给听岔不知大夫作何解?”
“只有这一病症倒是好治的,待草民下去开一服药便能好。”
牧秋语连忙拦住了大夫说:“大夫,就在这里把方子开了好叫听月去抓药回来。”
大夫应允,坐下将药方子开好,送到听月的手中,听月将那药方仔细端详了一番,正准备走出去,似是想起了什么,对牧秋语道:“夫人,奴婢瞧着这个药方不正好是给这位公子的药方吗?正好这里有一碗药已经煎好了,柳姨娘现在就服下一剂也好不耽误。”
柳素锦一听,脸色刷的白了,跪在地上求道:“夫人,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让我喝!我根本就没病,不要!”
牧秋语冷笑着,端过那碗药,说:“许是方才姨娘又听岔了,大夫说你有耳鸣的症状,方才姨娘也已经承认了。这病还要治,拖得久了那可就不好了。来吧,姨娘,把这药喝了吧。”
柳素锦看着那碗药,眼泪唰的流了下来,连忙求饶道:“夫人,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应该鬼迷了心窍,在这个碗里下药。夫人,求求您,饶了我吧!”
牧秋语面对她的求饶并不理睬,只是将那碗药倒在了地上,冷声道:“柳姨娘,你坏了这府上的规矩,罚你从今日起,到祠堂去抄录佛经,禁足三个月,好好静静你这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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