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小巧的鼻尖,宠溺的笑了一声,然后突然问道:“星儿你说为什么夫人没有回相府,而是回了将军府呢?”,
苏浅星惊讶又故作关切道:“夫人回将军府了,怕是伤的很重受不了马车颠簸才会回将军府的吧?”
纪雅臣沉默片刻,缓缓笑了起来,“我倒不知星儿竟是这般了解夫人,你与夫人走得很近吗?”
“夫人到底是夫人,星儿不过是个妾,自然是做惯了察言观色之事儿,所以我猜测夫人身子较弱,怕是受不了颠簸,不知丞相大人……”看着荀彻募然沉下来的脸色,苏浅星渐渐消声,安恼自己不长记性,牵强一笑,她想要开口解释。
纪雅臣微微摇头,纤长的手指挑起苏浅星的下巴,摸上她的嘴唇“看来刚才的教训还不够啊。”
苏浅星缩了缩肩膀:“够了,星儿逾矩了,再也没有下次了。”
“乖。”纪雅臣抚摸着她的头发,温柔的说,“今天就不回将军府了,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嗯,好,”苏浅星躲在纪雅臣的怀里,泪水盈盈的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如果以后有可能,她一定要翻身做主,再也不要做妾。
将军府里……
牧秋语身上伤势未愈,一大早就起来,非要听月扶自己出来,昨天纪雅臣去相府寻她扑了个空,原本以为他晚上必定会来兴师问罪,却没想到现在为止连个人影都没出现,他在玩什么把戏?
牧秋语若有所思的任听月扶着自己往凉亭里走,却见何棉正坐在凉亭里面悠闲的喝着茶,想着自己这一身伤,牧秋语脸色一冷,她以前单纯,所以认为是何棉算计自己,自己才会被纪雅臣误会执行家法,如今她已是再生之人,这种借刀杀人的小把戏要是都看不透,那就白活一世了。
根本就不是因为何棉算计她,纪雅臣有所误会,而是纪雅臣本就想对她用家法,所以才纵容何棉算计她。
“哟!这不是姐姐吗?昨个儿将军亲自去相府找你,这是把你请回来了?”何棉意味深长一笑,话说的阴阳怪气。
牧秋语转过头去,皮笑肉不笑道:“何棉姑娘好巧,竟然跑我院子外面来喝茶。”
何棉身后的丫鬟面带不屑的看着谢婉,语气傲慢,“咱们娘娘有雅兴,您管得着吗?”
“香草!不得无礼!”何棉一声娇斥,神情却全然没有责怪的意思,转眼对着牧秋语一笑,“姐姐莫怪,她乡下来的,不懂规矩,香草,道歉。”
香草抿抿双唇,十分不耐烦的给牧秋语行礼道歉。
“奥,乡下来的,”牧秋语扶了扶发髻,微微一笑,眼神凛冽道:“难怪不懂规矩,不但会插话,还喜欢踩在主子的头上。毕竟现在是京城,这里是将军府,稍有差池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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