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似的,难道是,被他打怕了,对他死心了?
想来想去,纪雅臣觉得这个解释是最合理的。
不然,再怎么样,一个对他死心塌地,唯唯诺诺的妻子也不会一朝一夕间,便变了心性。
看来,以后得多笼络些她着了。
纪雅臣按了按眉心,沉声吩咐道:“你先下去吧,这几天多看着点夫人,一有异样,立即来报!”
“是。”黑衣人一个闪身,便出去了。
月色正好,牧秋语推开窗,坐在桌边,独自一人赏着月。
听月走过来,为她披上了一件大氅:“夫人,别着了凉。”
牧秋语淡淡道:“无妨。”
听月陪站在她身旁,忍了半天的疑虑终是说出了口:“夫人,你当真要把管事大权让出去?”
牧秋语漫不经心地拿了盏茶喝:“是啊。”
身为一家主母,行很多事都不大方便,让出去了,落得一身清闲,还有精力去做自己的事。不管怎样,她正妻的身份又不会变,这个将军府的女主人还是她。
“那夫人费劲心思从丞相府要来的人怎么办?我还以为夫人是为了在府中培植自己的势力呢。”
牧秋语站起身来,突然指向窗外的一棵树:“你看,那是什么?”
听月看了一眼,老老实实地回答:“是一棵树。”
“那树上的是什么?”
“菟丝子。”
牧秋语又指着另外一棵并没有被菟丝子缠绕的树:“那这两棵树,你能说,因为菟丝子的缠绕与否,就不是同一品种的了吗?”
她的势力,无论怎样都是她的,不会因为管事的人变了,就不服从她的命令。
听月顿悟,这两棵树除去了菟丝子,就是一样的,没有任何改变。
重要的是树,而不是菟丝子。
“奴婢明白了。”
牧秋语紧了紧身上的大氅:“你吩咐下去,我带过来的人在府中多做事,少说话就行,别因为这事跟柳姨娘起了冲突。其他的,我自有打算。”
“奴婢省得。”听月应道,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多嘴,“夫人,你为何那般推拒将军?将军待你那么好……”
牧秋语凉凉一笑:“就是因为他待我太好了,我受不起。”好到,想把她全家赶尽杀绝呢。
这话听月就听不太明白了,但看着牧秋语那突然沉下的神色,知道牧秋语不想多言,便不再开口。
第二日起身,牧秋语便不再待在房中,恰逢今天天气不错,便想出门走走。
听月知道她憋得慌,这次出行,她还是挺支持的。一大早便出来忙前忙后,总算把一切都准备妥当。
牧秋语选了一处景色不错的地方去散散心。
途经一座茶楼,想着吃了几日素斋,有些嘴馋茶楼的点心,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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