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一阵缄默,只等乐央说“我愿意”三个字,任简骅也在等着,她搞不懂为什么乐央突然就哭了,他也参加过很多婚礼,不少新娘也会这样,虽然正常,可任简骅却觉得乐央好像真的很爱哭,领结婚证的时候会哭,现在进行典礼了也在哭。
乐央抿嘴,手指捻着裙摆,手心不停冒汗,她等了池千四年了,一个女孩子究竟有多少个四年?可是她连池千的面都没有见到,这么轻易的放弃,她不甘心。
如果后悔的话,现在应该来得及吧,乐央这样想着,她环顾四周,脸上的不安与焦灼,任简骅看得一清二楚,正当乐央快要有提起裙摆跑掉的举动时,却在台下看到了乐安、黄友琴带着乐珊珊狼吞虎咽。
“我愿意!”
当乐央说完以后,台下的人算是松了一口气,在乐央与任简骅交换戒指的时候,台下哗然一阵掌声和祝福声。
那时候乐央想过,自己假如真的悔婚了,那么乐安收的彩礼钱,就会悉数退回,搞不好的话,以任家的势力总会想出各种办法对付他们家,乐央早就跟乐家断绝关系和来往了,再想回去是不可能了,可她身无分文,又该去哪里?原来冥冥之中,自己早就断了自己的后路,她并不是只为了乐安打算,她也是为自己而想。
新郎新娘例行下去敬各位来宾酒,乐央也一副懂事的样子,可高跟鞋实在站不稳,她原本就脚比较小,平时又穿惯了平底鞋,这是她第一次穿高跟鞋,又没有练习,自然一瘸一拐,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
她抱着一瓶香槟,很小心的走在任简骅后面,不知道从哪滚过来的石子跑到乐央的脚下,她一个重心不稳把香槟扔了出去,身子向前倒去,任简骅听到动静转身,将手里的杯子扔掉,拦腰抱住了乐央,全场一阵唏嘘。
“想要投怀送抱也应该等酒席结束以后回到家再说吧?你这么着急干什么?”任简骅发出一声听不出表情的笑,说的话如此露骨,乐央顿时脸红的不知道要怎么样了。
“这新娘大婚的日子怕是高兴的昏了头了吧?连路都走不了了。”
“可不是嘛,年轻人的世界我们是越来越搞不懂了。”
桌子上的人带着一丝玩味,更多的却是羡慕,王子和公主的戏码,走到哪里都会有很大的视觉盛宴,自然惹来不少人的围观,或嫉妒也好,或羡慕也罢。
“你在说什么?这破鞋穿的我难受,快把我扶起来,你要罗曼蒂克到什么时候?”乐央一脸嫌弃的看向任简骅,其实她接触任简骅的时间不长,起初她认为任简骅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败类,不然怎么会夺走她的第一次,后来觉得任简骅是一个不言苟笑的面瘫,不过有时候却觉得任简骅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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