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才是一夜柔情,怎么可能立马就走?
“若他们发现我明朝未归,可能会怀疑到她的身上,我不能让她陷入危险。”奕威沅说着,轻点脚尖,直接跃墙而出,“帮我说声对不起。”
钱伯没有进去,他让钱袁氏进去了,钱袁氏看见了那床铺上面的鲜红,摇摇头,帮楚芸竹将身子擦拭了一番,换了一身衣服,就直接走了出来。
“可成了?”
“成了!”
“唉!这两个苦命的孩子。”
两人明明是情意相投,却碍于身份,地位,不得善终。
钱袁氏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摸了摸脑袋,“那个小伙应该就是给芸竹下毒的,可要如何处理?”
“等芸竹醒了吧,对了,明天芸竹醒了你好好陪陪她,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么?”钱伯叹了口气,最后握住自己夫人的手,“就怕两个孩子最终与我们一般。”
雪已然覆盖了整个院子,楚芸竹醒来的时候一片雪白,她看了眼自己床上的殷红,立即害羞地坐在那块地方,好似害怕被人发现一般。
钱袁氏走进来,笑嘻嘻地看了眼她,“将这碗红豆红枣汤喝了,补血消肿。”
“呃!”楚芸竹裹着被子尴尬万分,想到昨天晚上的遭遇,顿时觉得心里又是委屈地不行。
最后将被子覆盖在床上,慢慢地穿了鞋子走下床,坐在桌子旁边,“钱娘娘,昨日奕威沅是不是来过。”
索性今日大雪飘风,楚家三个小家伙这么恶劣的天气也不会来这里,而来定做衣服的姑娘们也都是大家闺秀,恶劣天气更不想出来,所以钱袁氏和钱伯都空闲地很。
“来过,帮你解完毒,又走了。”
楚芸竹苍白的小脸上顿时有些绯红,“昨日若不是他,我已经狂暴而亡了。”
钱袁氏听着楚芸竹的话语,却是摇摇头,“昨日若不是因为他,你已经淹死了,若有幸被你钱伯救上来,才真的是狂暴而亡呢。”
“嗯,那种药物,最好的办法就是冰水和放血,只是我对这些药物没有什么研究,难免会判断错误。”
说实话,若说判断错误也未必,起码当时楚芸竹这样的方式拖延了许多时间,才能让奕威沅即使救了她,楚芸竹喝了一口红豆汤,甜而不腻。
“他人呢?”
“走了!”钱袁氏说得云淡风轻,楚芸竹却惊惶无措地抬起头,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钱袁氏,“负心汉走了?”
“嗯,走了!”钱袁氏也不知道后面该怎么回答,说奕威沅是负心汉,楚芸竹应该是知道了一些事情,只是,就算她有千张嘴,万张嘴,也未必会改变那本有的结果。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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