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得知本王不会干坏事,正常人可都是在干坏事的时候热起来的。”奕威沅轻佻剑眉,那双眸子下面皆是含情脉脉的邪魅。
楚芸竹顿时语塞,某种划过一丝狡黠,“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在关键时刻不能威胁医师,尤其是像我这般一吓就失去理智,有仇当场就报的好医师。”
楚芸竹笑得像个狡猾的小狐狸,眼中却是清澈如旧,而刚才还在威胁他的奕威沅已经动弹不得,脸上虽无薄怒,却多少有些慌乱“你这小妮子做什么了?”
“没做什么,自保而已!”
如今的奕威沅根本就动弹不得,即便他再怎么运功,都于事无补,丹田毫无反应,顿时心急,“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这小妮子如果下手不稳,直接将他的武功给废了,以后叫他还如何去保护她?
“唔,我也不晓得唉,只是一时激动,就顺便下手了,你现在是什么情况?”
楚芸竹一脸无辜,一双白皙素手抚摸向奕威沅的小肚子,“怎滴?没力气了?”
奕威沅有些窘迫,抓住楚芸竹乱摸的小手,“你这个小妮子,欺负未来夫君可有趣?待三日之后,看本王不将你吃干抹净了。”
“嗯嗯,大爷可真是威风。”楚芸竹笑这将手抽回来,“这府衙我还真没有好好逛过,待吃晚饭的时候我再来这里,你好生修身养性哦。”
楚芸竹走得潇洒,却独留奕威沅一个人在屋内窘迫万分,心中却觉得这个丫头实在是有趣,自己眼光着实不错。
晚霞漫天,已然到了吃晚饭的时间,楚芸竹慢慢踱步去了奕威沅的房间,果然林则满面笑容地带着众人在布菜,唯独只有奕威沅面无表情,尽量端坐在椅子上。
“你怎滴还未将银针拔了。”楚芸竹一脸诧异,这人莫不是傻子吧,明明可以在她走后将内关的银针取掉,他尽然纹丝不动,那跟银针依旧插在手腕处的内关穴上。
“本王的小神医亲自取,不是更完美?”奕威沅不答反问,差点让楚芸竹吐出一口老血,搞不明白这人是真傻还是假傻,径直走过去将银针取了,“吃饭吧。”
“小神医一起呗?”奕威沅心中恨啊,当时不敢乱动是因为不知道为何楚芸竹将银针插在内关就能让他内力全无,所以不敢枉动,却没想到刚才一取针丹田中的内里已经饱满沸腾,仿佛从没有消失过。
“嗯,你多吃些牛肉与蔬菜,鱼虾勿动。”楚芸竹轻轻将牛肉和蔬菜摆在奕威沅能够夹得到的地方,其他的摆在了自己面前。
“好!”奕威沅倒也听话,凤眸明澈,倒叫人觉得他是个心思单纯的人,可宫门中,有何人是单纯的呢?
楚芸竹瞧着他仍旧扎在额头上的银针,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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