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灼烧和刺痛,楚千月差点晕过去,但楚芸竹怎么可能如此简单地放过她,只要她晕过去,就将仁医神针插在她的痛穴,让她顿时惊醒,一来二去,楚千月被折腾地痛苦不堪,生不如死。
“楚芸竹,你将我杀了吧!”楚千月痛苦地嘶吼,刚又想昏昏沉沉地睡过去,却又是一阵刺痛。
楚芸竹的声音如同天边的浮云,可近可远,“哦,死还不简单么?可我就是不想让你如此简单地死去!”
一来二去,大家都看着楚千月从昏死到惊醒,这样来来回回了数十次,终于楚芸竹叹了口气,大叫一声,“好了!”
她将火把递给了了阿夜,又将那钩针扔给了李寡妇,“以后这楚千月惹您生气,您就拿这个扎她,我觉得这个针扎得还挺顺手。”
这个纳鞋底的针是有个回转的余地的,所以不详银针一样直接扎入,而是靠着皮肤,用力,再将那皮肤捅破,形成一个较大的伤口,然后再慢慢地,慢慢地在皮肤里面搅合,虽然楚千月手臂上只有两个字,但是她手臂里面的皮肤,已经被楚千月搅合得稀巴烂了。
楚千月终于不用受痛苦了,虽然现在手臂疼得仿佛不是自己的,但至少可以让她好好地睡一下了。
“那个王道长怎么办呢?”楚千月的某光掠过所有人,看向王道长,王道长一阵胆寒,最后跪下,“小人,小人知罪了!”
“那就浸猪笼吧!”楚芸竹笑着说道。
“大人,您不是说饶小人不死么?”王道长已经不敢抬头看楚芸竹和奕威沅两人,但嘴上依旧在帮自己说着话。
“嗯,就浸一次,沉下去,赶紧拉上来,死不了,最多也就脑部受点伤!”楚千月拍拍身上的灰尘,刚想站起来,突然一阵眩晕袭来,还好被奕威沅扶住。
“没事,大概是坐久了!”楚芸竹当然知道自己现在在发着烧,但是她的家里还住着她讨厌的人,所以她一定要将他们赶走。
“楚家各位,我楚芸竹的屋子,你们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过来住了那么久,未免太过分了吧。”楚芸竹微微一笑,刚想再说下去,却被王氏打断。
“楚芸竹,再怎么说我都是你的母亲,楚家人都是你的亲人,你如此欺辱楚千月也就算了,如今还想让楚家人无家可归么?”王氏拉着小喜,步步紧逼,楚芸竹的身形踉跄了一下,靠在奕威沅的身上,还好奕威沅没有走开,不然肯定要丢人。
“是么?那么母亲,你们楚家的屋子难道就是我楚芸竹造出来的房子么?”楚芸竹不答反问,她的声音很轻,轻地几乎稍远的人都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自然,你是我的女儿,理应要孝敬父母,楚家长辈是你父亲的父母,你父亲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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