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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人,他正在门外跪着,说是要向娘娘负荆请罪,殿下说除非娘娘原谅他,否则他就别想进来,”吕义见我面色不愉,忙又一股脑地说了起来。
向我负荆请罪?不是吧,白云难道还玩儿真的?
我虽然是魏璧的王妃,可是听说姚贵妃还未入宫时,白云就在姚府里担当护卫,后来这么多年又对魏璧忠心耿耿、出生入死,在魏璧心中的地位也非一般人可比。
他自觉错了,来向我郑重其事地行个大礼道个歉倒也说的过去,可是负荆请罪,是不是也太隆重了?
我一边腹诽,一边跟着吕义出了门。
只见门外白云单膝跪地,赤着脊背,背上还背了荆条,大太阳底下晒着,早已是汗流浃背。
魏璧背了手站在另一边,淡淡地望着远处,也不说话。
白云猛一抬头,见是我来了,面上闪过一丝愧色,低头道:“娘娘,属下自知有错,请娘娘责罚!”
我笑了笑,走上前去,绕着白云走了一圈,故意道:“白大人,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呀!”
白云知道我欲出言讽刺,只低了头,一句话也不说。
此时喜玫和兰嫂也跟了出来,两人站在门口望着白云,面面相觑,皆是困惑,兰嫂还小声嘀咕着,“这么一个威猛健壮的汉子竟然给夫人跪下了,夫人果然厉害!”
“你是无恙,我可就惨了,”我叹了口气,又道:“我呀,中了一箭,伤势严重,而且说来也不怕你笑话我,因为一门心思地等着殿下,我忧思成疾、食不下咽,差点儿饿死!你说我惨不惨?”
话一说完,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魏璧,只见他正望着我,脸色沉沉,神情莫测。
“娘娘,”白云仰起头,朗声道:“让娘娘遭此大罪,属下无可辩解,请娘娘只管责罚,今日白云即便殒命于此,也绝不后悔!”
白云话一出口,兰嫂顿时慌了神,口中喃喃道:“殿下?娘娘?喜玫姑娘,咱们不是在魏府吗,夫人不是说他们是魏夫人和魏老爷吗!”
喜玫忙捂了兰嫂的嘴,示意她别说话,兰嫂吓得连连点头,可还是忍不住好奇地打量起了我和魏璧,眼神里满是困惑。
“敢作敢当,我敬你是条汉子,”我点了点头,两手一拍,道:“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白大人主动请罚,我就成全你一回!”
说着,我深吸了一口气,掏出手帕垫在手心里,抽出了白云准备的荆条,想了想,索性把所有的荆条都拿在了手里。
喜玫见状傻了眼,望着我的眼神里竟然显出了一丝惧怕,兰嫂更是慌得拽住了喜玫的袖子。
我偷眼瞄了瞄魏璧,见他的眼神里也是闪过一丝惊讶,继而却又平淡如常,既不说话,也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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