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儿,够了!我不许你这样侮辱她!”宁王粗暴的一声怒喝。
“侮辱她?她一个有夫君的女人,不守妇道,不顾羞耻,勾三搭四,使用狐媚手段到处迷惑男人,这样的女人,难道不够下贱?”谢宛赤红着双眼,越说越激动。
“你疯了!”宁王咬牙说完这三个字,便转过身去,径直向床榻走去。
他温柔的将付雪抱在怀里,再也不看谢宛,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宣哥哥……”谢宛在身后凄切的喊声,绵绵不绝于耳。
付雪躺在宽厚结实的怀里,脸贴着宁王的温暖的胸膛,耳畔传来有力的心跳声,令她浑身无比的放松。
她偷偷抬起眼眸,望向上方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渐渐看的有些失神。
“你醒了?”正在这时,头顶上方那张脸转而向下,直直的面对她问道。
而此时,脸上那双炯炯有神的琥珀色眸子,满含着关切。
“恩。”付雪轻声答道。
“闭上眼,好好睡一会儿。”宁王的眼中升起无限的怜惜之意,温柔的说道。
付雪依言闭上了双眼,将手环上他的脖子,聆听着有节律的心跳声,安心自在的睡了过去。
等付雪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回到了宁王府。
正准备坐起身来,却被一双大手按了回去。
“别动,你的膝盖全都破了,必须在床上好好静养。”温柔的叮嘱之后,他的手已经开始卷起付雪的裤管。
这时付雪才感觉到两个膝盖传来阵阵隙刺骨的疼痛。
“伤得这么严重,若是化脓了可怎么办?”宁王小心翼翼的拈起沾有血渍的裤边,满眼担忧的说着。
“不会化脓的,别忘了,我自己就是个大夫!”付雪故作轻松的一笑,出声安慰道。
“现在你就是个病人!该怎么弄,教教我!”宁王一脸谦虚的向付雪请教着。
“呃……”付雪沉吟片刻,“白酒,棉花,纱布,当然,能弄一点散毒消肿的草药更好。”
宁王在口里重复了两遍,便转身出去了。
不一会儿,宁王便拿着这几样东西再次返回。
“接下来又如何?”宁王再次开口向付雪求助。
“你把东西放下,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付雪推辞着,他是堂堂的宁王殿下,自己怎么敢劳他的大驾。
“你给我好好躺着!”宁王的脸上浮上一抹愠色,声音里有无庸置疑的味道。
付雪不敢再同他争抢,只得乖乖的躺了下来,对他说道,“先用酒清洗伤口……”
不等她说完,宁王的脸便沉了下来,“用酒清洗?这么残忍的办法,你受得住?”
“我受得了,来吧!长痛不如短痛。”付雪咬了咬牙,毅然决然的说道。
这伤口若是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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