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觉得徐晓龙是有意让我放弃的,因为身为警察,他不可能对线索视而不见,他从小就跟我在一块,知道关于我的所有事情,到后来在报纸上我们见到了郭保全去参加丛院长葬礼的照片,他都是知道的。
知道的线索越多,我就越痛苦,晚上的噩梦依然在困扰我,甚至在越来越刻骨,每次我噩梦醒来,幻象消失,我都觉得自己的头盖骨非常疼痛,就像有一把锥子在我的脑子里从里面不断的凿刻我的骨头。
我经常犹如幽魂一样的开车到城市之外的“九门岭”附近,我还是情不自禁的会去想,郭保全当年开车离开城市到“九门岭”的话,会走哪条路线?转念一想时间已经过了二十年了,谁知道这里的城市建设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再后来的一个晚上,我不知不觉已经将车开到了距离城市有一段距离的公路上,附近什么也没有,没有经过的汽车,也没有村庄,连个人影也没有。
我看到了路边有一个下坡,下坡那里有一条小土路,我把车开到了那边。没有什么目的,只是为了接近一点“九门岭”,这个地方承载了我太多的痛苦,我最亲的人就死在这座山上,可是我却连他们死在哪里都不知道。我犹豫着是不是该去找郭保全,该告诉他我知道了“九门岭”的事,知道我父母死在了这里,也许我也该问问他为什么会知道我和父母在“九门岭”?
难道是因为他得到了什么线索?在他妻子死后?还是他知道些什么?所谓“死皮”的事情是真实的还是他因为对妻子的死感到内疚而产生的某种幻觉呢?
无数种可能冲击这我的大脑,我感觉自己的头盖骨要裂开了。我打开车门,来到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可是当我站在车前的时候,我开始产生幻觉,我听到有小孩子哭的声音,不,这不是现实,这种感觉跟我噩梦醒来的感觉是一样的。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哭声,我的母亲?
我觉得身上发冷,我迅速的钻回到车里。
因为心里怀揣着某种强烈的愿望,所以会在接近某种事物或是地点的时候产生反应内心愿望的幻觉。这是我立刻对自己刚才出现幻觉的分析,我马上开车离开了那里。但是我并不自信,我怀疑刚刚停车的地方和二十年的事情有关。我不甘心继续忍受自己带来的痛苦,我决定到“九门岭”去。
我买了户外运动的装备,决定周末趁着白天去一次“九门岭”,就算没有收获,我至少也能有个心里上的安慰。我很担心在山上会迷路,所以我准备好了一封电子邮件,内容上是说我去了“九门岭”,然后定时发送,发送时间是周一。如果我去“九门岭”一直没有人回来,到时候徐晓龙和夏东阳就会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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