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亚洲方面的事物吗?”我根据最近教会对我的安排问道,“是不是又发生了‘恶魔附体’事件?”
“不,这一次的事件发生在巴西,你明天就要去巴西。”
巴西?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竟然让我明天动身到巴西去!
我马上询问到底是什么事情这样急忙,而且是让我到巴西,一个我根本就没有去过的国度。
“拉扎罗,这件事情非常紧急,而且这件事情你要做好保密工作,所以我选择在这个时候将这件事情告诉你。明天你就动身去巴西,我将派索洛与你通行。不过这一次……”
埃斯波西托神甫这会儿才把事情的一部分告诉我,原来在巴西发生了一件与“恶魔”有关的事情,需要教会派人去调查,不过这件事情却万万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包括教会内部。这也是埃斯波西托神甫找到我的理由,一个年轻的神甫不会引起教会更多人的注意。
我对这个举动有了更多的体会,因为对教会之外,“驱魔”的神甫本身就比较隐蔽,这一派我和索洛·葛拉瓦利亚这个同样年轻的神甫同去,看来对教会内部来说也是一个秘密。
同时,埃斯波西托神甫也没有告诉我巴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告诉我到达里约热内卢之后自然有当地神甫接待我们。
“记住,在有任何重大发现之后,不要用任何联络工具通知教会,必须其中一个人当着面来告诉我发生的事情。”
这句话在这个时候说有点为时过早,因为我不知道在巴西会遇到什么事情,我知道的就是这一次可不是“驱魔”这么单纯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我见到了索洛·葛拉瓦利亚,一位年轻的意大利神甫,我们俩匆忙上路,直飞里约热内卢。我们俩穿着最轻便的衣服,让所有人都认不出我们俩的身份。飞机上,索洛问起我“工作”上的事情,他认为在中国“工作”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要受到各方面的阻力,并且认为我上一次的在苏神甫的引领下“工作”是不明智的。
到达里约热内卢之后,接待我们的依然不是里约热内卢教区的主教,而是负责当地圣徒厅的达西瓦尔神甫。达西瓦尔神甫把我和索洛载到了圣徒厅,圣徒厅碰巧就在科科瓦多山下。而科科瓦多山最著名的不是别的,正是世界上最大的基督像。
我和索洛先被安顿在圣徒厅,然后达西瓦尔神甫把我们引领到了二楼的会客厅。达西瓦尔神甫先让我和索洛坐在皮椅子上,他很严肃的关上了门。
达西瓦尔神甫也没有说话,样子就像是在等待着身体内的话语都发酵一遍,实在是装不住了才一吐而快。他来到窗边,那里能看到那尊神圣的基督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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