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摆满了盆栽的阳台上,安溪清淡的眉目看着花园中叶菡正徜徉在她最爱的那张白色藤椅上。
夏日的水仙开得很灿烂,不同颜色几近一样的状态,到了午后,没有一个还未盛开的花苞。
就如同,一个女人,因为爱而绽放,却再也不会阖上。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花园的那一片属于她的净土被叶菡所占据,而她所在的地方,则到了和偌大花园相比显得狭隘许多的阳台。
她曾记得,以前的这里是没有盆栽的,冬天的时候摆上一张白色的长沙发,人缩在沙发中,盖着昂贵的皮草毯子,身心如同春秋。
安溪扭头,这个阳台和旁边没有居住的卧室阳台仅隔了不到三米的距离,那里没有盆栽的装束,显得空旷了许多。
今天和往常一样,她用小剪刀剪着枝叶,尽量让自己的身心平静下来。
只是,她能平静,有的人就无法平静了。
“嘭——”
卧室的门被人踢开,紧促的步伐声传来,是两个人的。
“妈咪——”安子晏猛地拉开隔着阳台的落地窗,然后进来,整个人趴在沙发上瞪着她,不悦道:“为什么你一点都不着急,你知道吗,你的男人就要被抢去了。”
随即而来的是另一个脚步声,苏安琪也跟着进来没有丝毫仪态地翘着腿瞪她,那眼珠子里的意思和趴着的那人一模一样。
无声的指责?
安溪失笑,这她还没着急呢,他们俩这么积极干什么?
像是想到了什么,安子晏起身双手扒拉着漆白的栏杆,喃喃道:“你说我干脆把一个花盆砸下去算了,不死算她幸运,死了算她倒霉。”
“我看好,”苏安琪附和道,“不然我每天看她那病恹恹的日子烦气。”
听着这两人不着调的话,安溪无语,不理会他们继续倒腾着手中的剪刀。
没几秒钟,一双小手就伸了过来抢了她的剪刀,怒道:“我都说了这样的话,你竟然还不发表一句意见?”那语气幽怨得就像是她欠了他一百万似的。
安溪哂笑:“你们在说着气话,我为什么要插口?”
安子晏瞪圆了眼睛,最终无力地转过身背靠着漆白栏杆,道:“太了解其实不是什么太好的事情。”
只是他人还没颓废多久,整个人又生龙活虎了起来。
“妈咪,你觉不觉得叶菡是假装的?”A市大大小小的医院不知道有多少,所以并不能找到叶菡的病历资料,并且像叶家这样的人家,出了这样的事情不可能任由病历在医院里,肯定是会销毁病历的。
闻言,苏安琪整个人也来了劲,她原本就是因为这个才回来城堡的。
安溪轻摇头,表示不知道。
从她这里找不到蛛丝马迹,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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