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不知有何事?”
“贫僧夜观天象,发现施主你印堂发黑,眉心黑煞,此乃不祥之兆。”明景王眯起眼,仿佛穿过帷帽,看清那少女的模样。
葛玉婉不动声色的将藏在袖子里的毒针捻在手中,以防不测。
这僧人长得人模人样,说话却是漏洞百出,现下正是白天,哪里来的夜观天象!简直胡说八道!
“大师,那有何法可破解?”
明景王没有忽略葛玉婉藏在袖中轻微的小动作,想起方才她凌厉的音色,更觉有趣至极。
“施主莫慌,贫僧便是施主破解的关键。”
果然,一定是有人串通了这国清寺的僧人,陷害她的名声,以此来作为丞相府的突破口!
只是,会是谁呢?
葛玉婉心如乱麻,打算不着痕迹的套一下这不怀好意的僧人的话。
“大师,此话怎讲?”
明景王扬唇一笑,刹那间,仿佛三月最柔和的阳光混着最缠绵悱恻的春雨,和着清朗的风,卷席而来,让人无法抗拒。
“佛祖有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是以,贫僧怎能见死不救,贫僧这就还俗,娶施主过门,这危机便可破解。”
“……”葛玉婉有些怔忡的望着明景王的笑,渐渐地,从五官的熟悉里抽丝剥茧,形成了另一张熟悉到心痛的脸。
绍帝。
能和绍帝长得有两分相似,又在国清寺里呆着的,只有一个人。
明景王。
果然是陷阱,明景王为了拉拢丞相府,竟想蒙骗她的情感。
若她是真的葛玉婉,年少青艾,如何能抵挡明景王这般挑逗。
皇家血脉,果真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葛玉婉冷下脸,毫不客气道,“卑鄙无耻下流龌龊不要脸。”
说完,迈开步伐,飞快往早就侦查好的路线跑掉。
明景王摸了摸下巴,意兴阑珊的望着受惊的小兔子仓皇逃离,只觉得这七年里,今日,算是真正的开怀了一次。
仓皇逃回大殿的葛玉婉,迎面而来的,是各种异样的目光。
张氏忙上前,握住葛玉婉的手轻声道,“如何,大师说什么了?”
许是过分期待,张氏忘了不该在众人面前提这种话。
葛玉婉心中暗叹,不过是个坑人的大师,竟是让张氏忘乎所以了。
且不说大师说的是好是坏,这种关乎女儿家一生的批命,怎可轻易在外流泻。
不过,此番,倒是给了她一个极好的机会。
“嫂嫂,大师说……”葛玉婉委屈的红了眼眶,声音嘶哑中又包含绝望。
这幅作态唬的张氏脸色一白,握着葛玉婉的手紧了又紧。
“大师说,我乃克夫之命,此生不得嫁人,否则,娘家夫家将遭大难。”说到后边,葛玉婉压抑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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