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郑容越,心里五味杂陈,又踱步回到了他的桌前,拿纸笔留下:爹爹,女儿不孝。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也请你一定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郑云悅,你还知道回来!”
郑云悅被郑建渠的声音一吓连手上的笔都掉了,她低下头轻声喊了句“爹爹…”
“你还知道有我这个爹,怎么?在外面碰壁了,就回来偷自家的东西了?”
郑建渠从床上起身,开了灯。一下子灯光就充满了整个房间,郑建渠看郑云悅低着头,手臂藏在身后。再看看她的脸,比起她离家之前消瘦了许多。
虽然心疼自己的女儿,可到了嘴边却还是责备的话, “你个不孝女,偷了什么东西。”
郑云悅没打算瞒他,她自己的爹她最了解,要是骗他会死得更惨。
“是邀请函,下个礼拜周氏药业聚会的邀请函。”
这一听,郑建渠就更生气了,他大声呵斥:“你给我跪下!”
郑云悅觉得自己十分委屈,但还是乖乖跪下了,他直视郑建渠,“你这么凶干吗?!”
郑建渠很着急的说:“我跟你说,周氏药业的事你千万别掺和,这里面的关系可厉害着,你就算有十条小命也不够搭。你要做什么我都不管你了,可唯独这件事你别多事,不然爹爹也保不了你!”
郑云悅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这里面果然有鬼。你倒是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郑建渠什么也没说,就只是警告郑云悅,“反正你记着,别管药的事就对了!今天这邀请函我是不会让你带走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郑云悅跪着挪过去抓住郑建渠的脚,假装着哭了出声。“呜呜呜…爹爹,这药…这药可关系到前线多少战士的生命。我怎么可能弃之不顾呢!再说了,我既已决心参加活动,对我来说,这就像是军令,是我责无旁贷的事情。”
郑建渠看着她这幅可怜巴巴的模样也有些心软了,“你这又是何苦呢?好好的大小姐不当,偏要走上歧途!”
郑云悅:“这是女儿选的路,就是再磨脚我也快活无悔,我不怕死就怕连累你们。妈要是还在的话,肯定也会支持我的,他比你还疼我…”
郑建渠听到郑云悅说自己的正妻,心里也是不好受,这辈子他欠她太多了。接着郑建渠用力甩开了郑云悅抓着自己裤腿的手,“拿着东西滚,你以后是死是活都是你自找的!”
郑云悅听他这么说,赶紧擦去眼泪,给他磕了个头。“谢谢爹爹!你可一定要保重身体。”
郑建渠眼眶有些湿润,还是忍不住叮嘱了几句,“以后无论什么事都千万要看好了,别被假象迷惑。”
郑云悅知道他话里有话却也没敢问,她怕再不走邀请函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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