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天恨啊。
他恨情报组,竟然没搞清萧玄的真正实力。
他恨陈恒,给他挖了这么大一个坑。
他恨手下,为什么就不能好好说呢,怎么就把萧玄给得罪死了呢。
每每想此,陈云天就想哭。
完全是信息估算错误,他才敢张狂地让萧玄来拜见。如果知道对方是一个宗师,他发誓,别说是他陈云天,就是武天骄,也得跪舔萧玄!
他现在跟一只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不是纠结负荆请罪的问题。而是怎么能让萧玄消气,这才是大问题。
“说,萧玄……不,萧大师说什么了!”陈云天质问手下。
那个手下浑身缠着纱布,跟粽子似的,脸上挂着眼泪,战战兢兢道:“他没说什么啊,就踹了我。”
“你长得欠踹!”陈云天气坏了,摊上这么个废物手下,能有好?
他左转右转,来回踱步。
整个一宿都没合眼,终于,露出视死如归的表情:“拼了!我就背上藤条,去向萧大师请罪。如果他不接受……老子剁了你向萧大师谢罪!”
最后恶狠狠地瞪了手下一眼。
手下真哭了,我招谁惹谁了,打人是你让我上的,凭什么锅还得我背啊。
陈云天出发了,场面浩大,整个酒店被惊动了。
一台千万级的豪车停下,走下一个赤膊男子,背负着荆条,一脸悲苦之色,跪在楼下。
这么拉风的场面,当然吸引了很多人围观。
大家议论纷纷,问这家伙是谁,但没人知道,都一头雾水的样子。
这个时间段是上班高峰期,而这家酒店又坐落在交通要道上。正巧,梁鹏跟随父亲梁仕俊一起去公司。梁仕俊可是大名鼎鼎的梁家顶梁柱,虽然老爷子还没让位给他,但大家都知道,梁家已经是梁仕俊说了算了,说他梁家家主一点都不为过。
坐在父亲的车里,梁鹏那叫一个乖巧懂事。而他坐在副驾驶上,父亲和大哥,坐在后座上。
从座位上区分,他的地位就远不如他的大哥梁泽。
父亲的车子一向很平稳,正巧掠过这个小广场,梁泽眼尖:“那不是陈云天吗?”
江左四公子,他梁泽也是其中之一。
而四人也不是四位一体,反而是相互竞争,相互瞧不上。
此刻看见陈云天赤着上身背着荆条,站在那个酒店的门前,顿时好笑起来:“这家伙是要负荆请罪?不过,谁能担得起他的负荆请罪?”
“停车。”梁仕俊也感起了兴趣。
梁鹏能和父亲、大哥乘坐一辆车,已经是天大的荣幸了,此刻自然不敢吭声。不过他脖子伸得老长,也想知道江左四公子之一的陈云天搞得这么兴师动众,是要给谁道歉。
“萧大师,陈云天向您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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