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劳苏承相操心了!”萧洵冷冷一哼,当众自袖中取出诏令,向众人展示道:“本王手中不仅有皇兄派人送来的诏书,亦有太后懿旨,诏令本王回京参加太子的册封大典。可一路上,却有人不断设伏加害本王,若非本王的一名护卫主动装扮成本王带着银甲军有意引开敌人视线,此刻本王根本无法平安站在这里,更无法赶得及回来送皇兄最后一程!”
话声微顿,萧洵如剑一般的目光重新落回苏万昀那张阴沉得吓人的脸上,逼视道:“可苏承相无故紧锁宫门,又对安公公加以迫害,却是群臣有目共睹的事实。皇兄刚尚未入土为安,苏承相却做出如此反常之事,敢问苏承相,你这是要谋反吗?
“有哀家在呢,谁敢造反?”
一道冷厉的声音适时自殿外传来,随后但见太后苏芳菲在一众宫人的簇拥下很快来到殿内。
群臣立时转身拜见太后,齐道:“臣等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儿臣参见母后,母后金安!”
萧洵定定立身在龙床前,衣袖微微一拢,亦俯身朝向苏氏拜了下去。
“都免礼罢!”
太后端沉着脸随手一摆,有些面色不善地看向苏万昀和萧洵二人,喝斥道:“皇帝刚去,哀家白发人送黑发人,正是伤心欲绝、精力不济,听闻尔等竟于皇帝寝宫之内大动干戈,委实太过放肆!尔等还将皇帝放在眼里,将哀家这个太后放在眼里吗?”
“臣等不敢!”
“儿臣不敢!”
众臣惶恐。
萧洵紧了紧手心,寒声道:“儿臣与母后一样,为皇兄的离去悲痛万分。怎奈苏承相竟趁着皇兄刚去便逼迫一直尽心侍奉皇兄的安公公饮下毒酒,分明是心有不轨,还请母后明察!”
太后眉心一蹙,立时将询问的目光投向苏万昀,“可有此事?”
那苏万昀忙拢袖垂拜,否认道:“请太后明鉴,为臣并未加害安公公!是有人想栽赃陷害,但请太后替臣做主,还臣一个清白!”
“没有便好!”苏氏目光警告地扫向他,随后将手一摆,显然对此事不想多言,“既如此,待料理好皇帝后事,哀家再来详查!赶紧让你们的人给哀家退下!就算皇帝不在了,哀家还没到躺下的时候,断不能让你们如此放肆,否则成何体统!”
“太后圣明!”
众臣心下一松,总算不用担心今晚若是左相与晋王真的开战,会有可能连累自己了。
苏万昀随即朝殿内的苏家军微一挥手,那些与银甲军正僵持不下的苏家军见状迅速撤下,乖乖退出殿外。
随后银甲军也在萧洵的示意下退了出去,令原本混乱拥挤的大殿,一下子空荡了许多!
这样的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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