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宁愿冒着丢失性命的危险也不肯让他帮她一把?
可那个让他担心得整夜未能合眼的少女,却只是淡淡看向他,平静道:“这是我与苏家的仇怨,与旁人无关,我不想牵扯无辜。”
只觉心口莫名生痛,齐弈的眸中立时浮显一丝落寞,不觉气苦道:“怎么与我没有关系?若非我请你去替我母亲治病,你又怎会因消耗神力过度而导致体力不支?你若因此而出了什么意外,你又要我如何向你姐姐交侍?如何向晋王交待?”
若你出事,又可知,我会如何心痛!
可最后这句,他却深藏在心,没有说出口。
他气她将所有心思埋在心底,恼她不肯对自己完全信任,却又无法苛责她,在经历了这样的大变故后,不再轻信任何人,对自己开始变得冷漠疏离。
面对他的连声责问,唐若华微微垂下眼帘,一度冷淡的面上终于流露些许歉意,低声道:“对不起,是我一时鲁莽行事,让你为难了!”
她并非有意要他为了自己而担惊受怕,只是纯粹不想再将他拖进自己与苏家的这场恩怨,不想真的如长公主所说,再因为自己而连累了他。
昨夜之事,确是她太过冲动任性,明知那人心计深重,却还没有吸取教训,居然再一次将自己送上门去送死。
若是自己真有个闪失,那姐姐该怎么办,师傅和师兄又该如何伤心?
唐家的大仇还未得报,在没有替父亲平反之前,她绝不能再犯同样的傻事,让亲者痛仇者快!
“你——”
见她居然完全误解他的意思,齐弈心口一滞,气到无法言语。
一旁的叶轻尘则转头朝他狠狠一瞪眼,斥道:“你凶什么凶?要不是因为你保护不力,华儿岂会陷入那样的险境?”
转而伸手轻抚抚唐若华柔软的头发,一双清俊的眸中满是怜爱与不忍,轻轻叹息一声:“华儿,你怎么可以一个人独自去冒险?昨夜若非翠睛及时寻到你的踪迹,那后果真是不敢想象。你可知道,昨夜师兄看到你险些命丧当场,师兄的心脏都差点被你吓停!以后不论发生何事,都不许你再这么鲁莽行事了,知道吗?”
想起昨夜的情形,叶轻尘的心底仍有余悸。
自那日出宫后,他才于昨晚获知华儿和她姐姐二人都住入了晋王府中,遂立即前来寻找二人。
见过唐沁瑶之后,他才得知,原来那晚宫中竟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幸好晋王带着华儿及时赶回来救下了唐沁瑶,否则自己必定愧疚一生,再也无法向华儿交待。
又得知华儿当晚随着齐弈去了公主府替公主治病,然而却迟迟没有回来,等了近两个时辰,却听守门的侍卫来报,说是华儿不见了。
就连负责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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