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
听了这话,唐若华不由皱了皱眉,暂时压下心底的怒气,主动问了起来。
听他口气,显然是知道她之前出了事,也似知道森罗殿而今正混进了皇城之中。
苏墨却轻轻一笑,答道:“我是说,唐大人今夜行踪诡秘,唐府也明明透着许多的不寻常,可你却偏偏装作寻常无事的样子。莫非,唐大人与京中刚出的这些案子有什么牵连?”
“苏墨!”
这是苏墨头回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不难听出话中还暗指她与京中刚刚发生的案子有牵扯,不禁气得心口一重,好不容易才压下的怒气再度被他挑起,整个人立时有些呼吸不畅起来。
不知为何,身侧的这人明明还是那熟悉的气息和样貌,却突然间让她感觉跟以前不一样了。
至于不一样在哪里,她一时无法说得清楚。
只觉得,他再不是那个温润如玉的出尘公子天玑凤临,也不再是那个对自己满是深情和歉疚的仇人之子苏墨。
现在的他,清冷如玉,乖张霸道。
仿佛一夕间早已将与她之前的恩怨彻底忘了个干净,而今再见,只成了陌路。
好,这样真好……
她与他早该是生死不共,如今这样,倒可以让她没了顾忌,再也不用为当初的所谓恩情束住了手脚。
只要与萧洵的约定一除,她与他,便该作个了断了。
她的神情变化,被苏墨清清楚楚看在眼里。
虽不知她心底所想,然见她又怒又寒心的模样,却是不难猜出,自己方才这番表现,已是在她心里有所不同。
可这正是他想要的。
与其守着从前的恩怨永世无解,那就让他重新以一个全新的形象出现在她的眼前吧。
“你先别急着生气。”他淡淡劫住她的怒气,无比自然道:“适才京中发生了一桩不同寻常的命案,死者被人活活挖去了心脏,且割去了命根子,手法当真是狠辣又怪异。我听说唐大人最近正接了那桩旧案,这可好了,新案旧案齐查,说不定唐大人会有新的收获,苏某要在此先恭喜唐大人了。”
他在说这番话时,声音平稳得连一丝顿儿都不带打的,让唐若华忍不住暗暗皱了皱眉头,倒突然想看看他此时的神情,怎能如此轻松自然地在自己面前说出这番话的。
她自幼学医,对人体的生理结构自幼就从师傅制作的木人上分辩得清清楚楚,提起某些身体特征,到也没什么好避讳的。
可从她接手这个案子以来,便发现但凡男性,对案中所提的这个难以启齿的关键,总会神色古怪地吱唔一下;不论是自身的反感也好,还是因顾忌她是个小姑娘也罢,倒还没人像苏墨一样说得如此轻巧坦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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