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布下如此歹毒的落魂阵害死人命无数,可见不是善类。今日你将我二人困于此,若我无能,恐怕早已入了你所豢养的邪兽腹中,又为何要告诉你我的来路!”
“哈哈哈,好个初生牛犊不怕虎,果然不知者不畏!小子,你可知道老夫是谁?”
那人哈哈一笑,声音如雷贯耳,颤人心弦。
苏墨却长身玉立,挺拔似白杨蚊丝不动,“三十年前,王禅老祖云游在外,其门下大弟子灵隐子执掌鬼谷派门主之位,却遭其二弟子玄幽子谋害并诬陷天资比他高的三师弟灵息子,一举夺去门中掌门之位。后来事迹败露,玄幽子遭王禅老祖废去武功,挑断其手脚筋,扔至灵鹫山上任鸟兽分食,却意外让其逃了。从此那玄幽子便销声匿迹,生死不知。”
顿了顿,苏墨淡淡看一眼那依靠轮椅代步的老人,声音里丝毫不见怜悯:“如今看来,那销声匿迹的鬼谷派恶徒玄幽子,就在我的眼前!”
“好你个黄口小儿,这等隐秘之事你都知晓,看来你果然出自天玑阁!既你已看出老夫身份,还敢如此口气与我说话,你就不怕老夫现在就杀了你么?”玄幽子声音一厉,隐隐已恼羞成怒。
苏墨毫无惧色,淡定如故地看着那显露真身的危险人物,平静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既有这份胆色,也自有这个能耐让你杀不了我!”
“好!是与不是,今夜你都得把命留下!”玄幽子衣袖一动,一排利器自臂下轮椅中发射而出。
这些暗器之上均淬满了剧毒,只要有一枚擦破对方皮肤,都足以立刻麻痹肢体,暴毙而亡。
苏墨俊眸一扫,身随心动。
俊逸身形如电似光,手中长剑舞得密不透缝。几个闪纵便已轻松避开连番暗器,如一片落叶轻飘飘落地,长剑平平一伸,搁到了玄幽子的颈间,“鬼谷派最精擅奇门遁甲之术,而你玄幽子在这方面更是钻研多年、道行不浅,如今却仍然被我破了此阵,你以为,你还能留得住我?”
“哈哈哈哈哈哈——”
谁知玄幽子却是阴阴怪笑,不仅不为自己颈上人头担忧,反而甚是得意地看着身边的年轻男子,啧啧摇头:“小子,天玑门能人辈出,但能轻易破我此阵者,却是寥寥无几。可惜呀,可惜,这么好的一棵苗子,却是即将陨落。小子,老夫这几十年来独居此地甚是无聊,又精研阵法,精通炼药之术,成就绝不输你天玑阁任何一人。要不,你改投了我名下做我的徒弟,求老夫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如何?”
“我师尊万人景仰,岂是你这等苟且偷生的鼠辈可以比拟。想收我为徒,下辈子吧!”苏墨冷嗤一声,眸光暗沉,手中长剑毫不犹豫地运腕划出,便欲了结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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