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继续昨天没做完的事情好吗?刚好今日我那好爹爹派了这么多人给我们作见证。”刘乾搂在水月腰间的手突然一紧,出声打断了水月的沉思。“今日,你休想逃掉!”
“好啊!”水月一声冷笑,看着对面的刘乾。强忍着不适,侧身依着井台,使劲儿的掐着手心,想让自己保持清醒。
“小姐……”刘乾伸手扶上水月的肩头,水月就敛眉一笑,拐杖撑着井沿,撑稳身子,飞起一脚,朝刘乾的胯下狠狠踢了下去,趁他弯腰之际,一个过肩摔,将刘乾径自甩向了背后一米开外的树上。咔嚓一声,力道之狠,竟将旁边手臂粗细的柳树撞断。佩兰一行人看到有响动,纷纷赶来,就看到了这一幕。
刘乾一口鲜血吐出,染了衣襟,神色倒是清明了许多。见事情败露,连滚带爬的跪在水月的脚边,哭求道,“小姐,是我不对,求你原谅我,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了!”
水月厌恶的把脚拿开,冷冷的看着脚下匍匐的少年,朱唇微张,“刘乾,你不配求我原谅!将他带回去交给管家!告诉管家,刘乾以下犯上,意图刺杀我!按家法处置!”
说罢水月拄着手杖,转身离开,刘乾听了水月的话,愣了愣,趁众人分身,朝井台奔去,不顾一切的要跳进井里,却被众人拖着。水月半侧身子,眼明手快,右脚下踢起一枚石子,正中刘乾脚踝,骨节错位的声音,只见刘乾脚踝一痛,身子随机转了方向,众人始料未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倒进了井里。
扑通一声,井水便没过了刘乾的头顶。水月扶着井台,朝井中看了一眼,直到井水再也没有气泡冒出,水月这才收回身子对一旁的家仆说,“下去救人吧!顺便帮我看看,这井底通往何处?”
“是。”众人这才如梦方醒,七手八脚派人拿绳子下井。
“佩兰,去马车那里请随行的大夫过来,我有些头疼!”言毕,水月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似的,倒在了佩兰的怀里。
佩兰急匆匆的抱着水月朝马车奔去。
“启禀小姐,从您的脉象上来看只是感了风寒,胃寒体虚!回头给您开个方子,您按时服用即可!”
“确定没诊错吗?再诊!”水月眉头一皱,伸手撤掉了搭在手腕上的绢帕,重新将手腕递上去。
大夫一愣,重新将手搭在了水月的脉搏,过了良久,“小姐,老夫确定没诊错,您的脉象无异样!”
“嗯。”水月沉吟道,她刚刚明明难受的要死,冷汗涔涔,心如刀绞,头疼的快炸开了。根本就不是风寒所致,古代的诊脉,果然还是不准。只不过那阵痛说也奇怪,只痛那么一会儿,这会儿竟然无事。
不多时,便将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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