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水月朗声朝当坐的宋老爷子抱拳行礼,“老爷子好啊,不知如月和兄长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水月此言一出,顿时引了一室目光。纷纷看下这位十来岁的少年。温念之与水月并肩而立,朝宋老爷子微微颔首见礼,神情不卑不亢。
“是你们!”宋云意最先认出水月二人。那日秋日宴,他便注意到长乐坊坊主与他们二人甚是熟络,尤其是那位小公子。他们怎么会到这里来?!难道……
“秋日宴一别,宋大公子安好啊!”水月唇角微勾,眸光不闪不避,落落大方看向宋云意。一夜牢狱,宋云意倒是未现狼狈,看来衙门里也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没有怠慢这宋家二位公子。
提到秋日宴,一旁的宋云帆神色一滞,也隐约记起了这位小公子那首诗作,虽然当时他喝得伶仃大醉,但是还是隐约有些印象的。
宋云意此刻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念在这个温如月和长乐坊的交情,他不该对他横眉冷对,可是他又买下了运昌镖局,委实让他不爽。遂开口问道,“温小公子今日来此,不会是买下我运昌镖局的人吧!”
“是吖。”水月满口应下,说罢水月不再理会宋云意。
转身朝众位镖师抱拳道,“各位,在下温如月,往后便是运昌镖局的新东家便是我和我的兄长温念之。从今以后,这运昌镖局和宋家庄一点关系也没有,唯一有关系的,便只能是温舒园了。”
“各位还想在运昌镖局待下去的,我可以保证之前宋老爷子给你们的,我照样也能给你们。若是不想呆下去,我温如月也绝不拦着,拿着你的赏钱回去娶亲种田的也行。我不强求,也不强留。”
众人一阵沉默,运昌镖局的现状他们不是不了解,坐吃山空已经有一段时日了,若不是大当家的死撑着一口气,变卖宋家的珍贵器物,运昌镖局恐怕早就关门大吉了。只不过转手让人,总让他们觉得心有不甘,对不起宋老爷子的义薄云天。
“小公子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看你身单力薄,年岁尚轻,学堂还未念完吧!怎么跟着我们跑镖,怎么让运昌镖局过活下去。眼下锦州城中人人都知道钟离镖局日益壮大,我们这些闲散镖局只能捡拾一些残羹冷炙赚些小钱。撑到现在的,也就我们运昌镖局一家。”
“你说的容易买下我们镖局,恐怕又是哪个富家孩子闲来无事作践自家钱财吧!”一个较为年轻的镖师略有不满的开口,意有所指的瞪着宋家两位公子,指桑骂槐的意思太过明显。
“堕缨,不得无礼!”迟印开口呵斥道,可眸中的纵容意味明显。
水月脸色带着虚无缥缈的笑意,浑不在意这个叫堕缨的青年人的言辞。走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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