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马,内顾保塞;骑河炮,河岸拦车,禁子得力。
水月眼看温念之异动非常,立刻反手继续进攻。两肋车,助卒过河,正补士,等他车路。“将军!”水月舒展眉头,清零的嗓音出口。
“彼势强弃便攻。弃子还须要得先一步才是,捉子莫教输手。急将的话,要有后招才行。水月莫要太过心急才是。”温念之笑着提点。轻移象一步,破了水月的杀招。刚刚还战作一团的棋子了然清晰。
“我记得你说过,士象全或可求和。我求和,水月可同意?”温念之温言浅笑,看着水月如花的眉目。
水月颔首,指了指棋局,“念之好本事,过目不忘。一日之内下的如此好,好生厉害呢!此局现在的阵势,便可以称作正官和。你我双方都具有将死对方的可能,但互相牵制和棋,车兵士象全对车炮双士。”
柳渊澈一愣受教了的模样,听得一愣一愣的。说到这里水月话锋一转,小脸肃了起来,“念之,若是你当初没有拿走那一个车的话,恐怕这局势要成杀局了。伸手来,左手!”
“被你发现了。真是不小心啊!”温念之语气似是在抱怨,被水月揭穿后脸色如常,依言款款伸出左手,棋子被他一直握在掌心,带着他掌心的余温。
水月捻起棋子,果然是车,她猜得没错,微微一怔,水月伸手将棋子丢在盘中,看向温念之,长叹了一口气,“念之,于我你大可不必如此!我钟离水月,从来都输得起,更何况只是一局棋而已。”
“成败对我而言,没那么重要,公平,亦是。世间万物纵横联袂,成败之时多矣,不公之事常有。师父曾教导过我,人生如棋,得先时,切忌着忙;输棋时,还叫定心。子力猛,局中寻胜;子力宽,即便求和。对手之人,从来不见的会心软。”
温念之闻言,情动一笑,收棋入盘。“水月,我本无心赢你,只不过喜欢看你据以力争的模样。你还是小孩子,世俗心不要那么重。”
“你才是小孩子!”水月下意识不满的回嘴道!
听了水月的话,温念之也不恼,雍容清贵的起身,从一旁侍立的丫鬟手中接过水月的披风,弯腰替水月系上,低下头挑挑眉。以身高上压倒性的优势,无言地像水月展示了她刚刚那句话的苍白无力!
水月知道她说这句话,完完全全就像是小孩子在赌气的气话!她根本无法解释,一个拥有二十三岁的灵魂的她跟一个十八岁的少年置什么气呢?!可是想到自己还是十一岁的身躯,颇为懊恼,不再言语。
温念之只道水月还是孩子脾气,刚刚有点像大人的样子,转瞬间又做出孩子气到的举动。不过好像是他故意招惹的她吧!想到这里,温念之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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