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了然的神色,出言问道。
温念之拂袖朝慕容卿安慰的笑了笑,“夫人不必扰心。凌霄宫的毒向来诡谲,却还不至于无解,我心中已有计较。劳烦夫人准备一桶热水,将龙葵、商陆、鸡血藤熬成汁倒入水中。先药浴后行针排毒,水月很快就会没事的。”
慕容卿见着温念之如此说,放心不少,心知水月不愿让人看到自己这般样子,便领着一众丫鬟下去准备。
待到房间里只剩下水月和温念之二人,水月这才缓缓的睁开水眸,艰难的开口,“我见到仇子机了。”
温念之缓缓的摇了摇头,“别说话,会痛。”
水月被疼痛蔓延的小脸皱到了一起,心中有太多的疑问!温念之与她花灯节相遇是否有意而为之?床舱里的作为是否刻意维护?她是否是他进入揽月山庄的踏脚石?仇子机对爹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今日城门外一场恶战是否真如仇子机所说,只是开始?
心中流溢出来的太多疑问,看着温念之沉静如同深潭的眸子,水月开口却化作一句平淡的陈述,“念之,今日我难受至此,为什么当日在船舱却未见你如此?真的好痛啊……”
还会喊痛,说明这痛她还是忍得的。温念之笑了笑,略有深意的看向水月,她,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
温念之俯下 身子,小心的拨开水月黏在唇边的头发,看着水月思虑密布掩不住心思的眸子,浅笑迷离。仇子机的筹谋,他再了解不过了,比起当面戳穿他,他更喜欢在人的心口买下一个疑问的种子,任这颗种子长成参天大树之后连根拔起。
她不问,自然他也不答。温念之心底难免对钟离水月高看了几分,回答道,“许是之前在凌霄宫吃了太多的毒药和解药的缘故吧!比常人的痛觉要稍微迟钝一些!刀剑刺在身上,未见痛楚,却是血先流了。”
随着温念之的话音落下,室内出现了一片诡异的寂静。
“说些话,让我分散注意力!”水月出声。
“好。”温念之颔首,这的确是个好办法,轻缓道,“李忱今日已经与我在长乐坊谈妥事宜,我从他那里拿到了可以调动锦州及其周边三大处城池所有官吏的文牒,京中事宜由皇帝的隐卫负责传递给温舒园。”
“李忱没有怀疑你的动机吧!”水月忍着浑身的举动,细碎的低吟。
这两个无法无天的人,倒是把皇帝的名字挂在嘴边,左一个李忱,右一个李忱,若是旁人听了去,恐怕早就吓跑了。
温念之轻笑地提醒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他即便是心存疑问,眼下苏家就是扶不起的阿斗,他也不得不依靠我们。”
“嗯。”水月颔首。
这时,绯竹已经指挥着小厮将一个大的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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