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样做。但是,主子刚才在这里演戏的时候,无为山的子丘、子明差一点就冲进来,只是主子并没有下手。”
“……”白雀向后跌了两步,扶着床柩,动了动唇,始终说不上话来。
如今回想,主子今天的所有做法都很反常,以他的资质修为,根本不需要借助一个女人的眼睛修炼,更加不会为了提高仙术而出卖自己。
他纾尊降贵去演戏,原来是为了反过来试探桓须子派来的弟子。
沉默了会,白雀迫切问道:“那主子打算怎么办?”
乌雀摇摇头,下意识往浴室的方向看去,若有意味道:“桓须子竟然相信外间的谣言而试探对付主子,此时此刻,主子必定难受。一切等主子有了决定再说吧。”
顿了会,白雀上前两步抓住乌雀的手,指向昏迷的阎七说:“这个女人似乎也懂仙术!”
乌雀往阎七的方向看去,却并不深看,轻蔑冷嗤道:“嗬,既然是桓须子派来的人,当然懂仙术。但是,主子已经知晓她的真面目,你认为她还活得成吗?”
白雀撅起眉头看了看乌雀阴损的神情,指尖捣搅自个雪白的衣袖,带着三分纳闷回过头来往阎七的方向瞧去,琢磨了会,目光落到寒玉床上,才恍然大悟。
差点忘了这个寒玉床是世界最恶毒的刑具,别说凡夫俗子,就算大罗神仙往上边一躺,轻则也是废去毕生修为,更妄论重则了。
他现在才明了自家主子的恶毒用心吖,本还以为他大发善心哩。
原来是要告诉桓须子,他不屑旁门左道的修炼方法,还要废了他的棋子,回他一个“礼”。
浴室这边,墨之阕展臂靠着墨玉沿壁,微仰头合眼,任由腾腾撩起的水雾化作晶莹剔透的水珠凝结在他刚魅俊俏的脸上。
此时此刻他的表情并无一丝伤感,峻眉略皱,像是有一处想不通的地方。
好一会儿,他缓慢提起手来,凝视着指尖的位置若有所思,那女人的体温似乎与常人不一样,略低一点。
是受伤的缘故?
许久,听见外边的动静,他收回思绪披上衣服往外走出,刚出了浴室,就看到白雀和乌雀不可思议的神情。
见他出来了,白雀迫不及待迎上去,因为激动,语无伦次道“主子,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她竟然……”
墨之阙没有说话,锋利的眼神落到乌雀身上。
相较之下,乌雀颇为淡定,但眸光里也闪烁着不敢相信的亮光,恭谨到来:“回主子,躺在寒玉床上的女子,不但没有半点损害,竟然还开始自愈疗伤了!而且,她的四周忽然形成强大的结界,我和白雀都近不得半步。”
墨之阙森冷乌漆的眸底掠过一丝意外之色,敛了敛眸色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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