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应让我参加比试。”
龚三恨缓慢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笑容,冷笑道:“去,替本座报个名。”
“……”姁姁讶然愣住,以为是自己听力出错了,愣愣问道,“主上你……要参加比试?”
龚三恨笑容诡秘点点头,若有意味道:“不仅本座参加,那阎七,也会参加。”
“她……”姁姁顿时接不上话来。
龚三恨没有说话,从座位起来挽起帷帘往侧门走去,穿过通廊,回到房间。他慢步走到窗前的山水壁画前,把手往壁画轻轻一抹,直接穿过壁画进入到一个浩瀚的书海里边。
这是一个摆满了书架的房间,他走到书桌前坐下来,下意识把手放到桌上还没看完的书本,脸色不由得凝重了三分,眸色似是犹豫又似狠厉,还有这半分难舍的柔情。
翌日清晨,墨之阕洗了把脸,正想就此上朝,走了半步,目光无意扫到搁在桌面上的琉璃瓶子。
他慢步走过去拿起琉璃瓶子,二指上下捏着它稍微倾斜,仍可看见里边粘稠的血液缓慢流动。
这女人的血液的确奇怪,除了装在这个瓶子里,并没有做其它任何处理,竟也不会凝固。
他忽地莫名浅笑,将它系在金腰带上,健步向外走去。
萃华苑
“娘娘……娘娘……娘娘……”
“娘娘不在这里……”正睡得懵惺的阎七迷糊叨念了句,随后扯过柔软的被子捂住脑袋。
“娘娘……时辰不早了,该去谢恩了。”
阎七睡得香,偶尔蹭了蹭温暖的被子,又在梦中美滋滋地虐打华跌,一个侧身差点没把睡在被窝里的青狐给压扁了。
被她挤压的青狐好不容易从她的怀里钻出来,好好的美梦被她打碎了自然不高兴,它狡黠一笑,甩动白绒绒的大尾巴去扫她的脸。
“哈欠!”阎七猛然打了一个喷嚏震破了美梦,她提起手来磨了磨怪痒的鼻子,侧头看见青狐嘚瑟的样子,她咬咬牙不爽道,“又是你这个坏东西!”
说着,直接抓住它的大尾巴向窗外扔去。
“娘娘……娘娘……时辰不早了,该去谢恩了。”
“嗯?”还一脸懵惺的阎七迷惑挠挠了脑袋,听见她们有条不紊地重复,她好心回应,“娘娘不在这里!这里只有老娘!”
闻言,屋外的两个侍女对看了眼,捂着嘴唇窃笑,其中一人回应道:“姑娘,今天陛下已经正式下旨,册封你为阎妃。你需向陛下和太后谢恩,请允许奴婢等进去替你梳妆打扮。”
“哈?”阎七纳闷挠了挠凌乱的发丝,或许还没睡醒的缘故,压根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
既然如此……
还是再睡一阵子吧!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阎七一头倒了下去,再次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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