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跟朗天什么关系?”
阮晴说:“我以前有次喝多了,跟他上过床,后来没钱付房租,就索性在那里住了一段时间,不过朗天后来有次喝醉打了我,我就离开他了。”
我点点头,示意一边的阿里桑德罗把早已经准备好的箱子放到她的面前,这是个高大强壮的高加索人,他那双大手曾经生生捏断过人的脖子,黑箱子在他手上就好像一个玩具。
“这是三十万美金,我要你帮我办件事。”
阮晴不敢拒绝,问道:“什么事情,看看我能不能办到。”
我摇摇头:“没有能不能,是必须办到,不然的话,我估计你应该活不过下个月。”
我看了看低着头的阮晴,又说:“你的弟弟和母亲住在意大利南部的小镇,我已经派人盯住了,所以不要想着逃跑。”
阮静颤抖着点了点头。
“很好,下一个问题,你吸毒吗?”
阮晴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随即解释道:“我只吸大麻,这东西不上瘾。”
我看着阮晴那被熏黑的手指,没有说什么。
这天朗天下课回家,跟教授大吵一架的他心情差到了极点,他在酒后创作的意象画,竟然被教授评价成为垃圾,原本就不看好他的几个同学那极力忍住笑的面容深深刺痛了他。
“妈的,几个乡巴佬,臭穷酸,你们又懂什么?”朗天心里暗暗想着,阮晴也几天不见了,屋里空空荡荡的好是寂寞。
朗天准备回去拿点钱去酒吧找找阮晴,可屋里的灯亮着,在异国他乡的街道尽头那个小屋里,能有个美女在等他,想到这里,朗天心里一热,快步走上了楼梯。
果然还是那个香辣味道的意大利面,朗天一边吃着,一边看着背过身子洗着碗筷的阮晴,这真是个好女孩,如果不是家里有一桩能给老爸带来政治资源的政治婚姻在等着他,他几乎就要把这个流落异乡的乖巧女孩子带回A国。
可惜,阮晴太穷,她对我没有价值,注定只是个玩物,朗天这样想着,感到可惜,又觉得世界就是这样,有些人生来就注定作为上位者活着,有些人则生来就在泥巴里挣扎,尽管美丽,可最终还是难逃被人遗弃的命运。
他像审视着自己的财产一般细细打量着这个窈窕的女孩儿,却看到床头多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这是什么啊?”朗天好奇的问。
“没什么。”扎着围裙的阮晴把意大利面端到桌上。
“对了,下个月我就回国了。”
“哦,你不等拿毕业证了吗?”
“无所谓了,老头子给学校打了一笔钱,学校统一我毕业,但是毕业作品不给署名。那帮人懂什么艺术呀。”
“回国就看不到了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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