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貌相,日后必然也在王侯之列。年少不羁,放纵自己潇洒几年也不算奢侈。看到这位少侠的眉宇,很像老衲的一位同道挚友啊!十几年没有音信,应该还尚在人间。当年老衲万念俱灰选择了出家,曾相约那位挚友一道跳出红尘与黄卷青灯为伴。但那位挚友心中的仇恨太深,不肯落发是为了筹办一件惊天大事。”
方丈大师的一番话把言豫津说愣了,言豫津一激灵想到了父亲言阙。父亲虽然没有当和尚,但十几年修道炼丹从未间断过。久不问朝事,眷恋与道观古庙。在交往的人中,多是道士和尚啊!
言豫津道:“敢问大师的哪位挚友尊姓大名啊?仙乡何处?”
方丈大师道:“姓言名阙,金陵人士。”
方丈大师此言一出,萧景睿言豫津同时站起来了。目瞪口呆看着大师,半天说不话来。
萧景睿咽下一口口水道:“是言侯爷。”
言豫津道:“是我父亲。”两个人同时说出来几个字,方丈大师也很惊讶的站起来了。上前拉住了言豫津的手。
方丈大师道:“少侠是言阙的儿子?像,很像。见到言少侠又看到了言兄当年的风采啊!大梁在那个动荡的年代,你父亲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出使了大梁周边十八个国家了。孤身一人铁嘴钢牙兵不血刃势压群雄维护大梁安慰,声名赫赫舌战群雄无人不服啊!”
激动过后,三人又坐下喝茶。方丈大师知道言侯健在依然定居在金陵,很是安慰。问了一些言侯的近况,看看天色已晚时候不早方丈大师催促二人下山归营。
方丈大师道:“回到金陵代我向言侯爷问安,就说慧园很是思念故交期待挚友一聚。你们二位现在还是大军中人,私自跑出来玩耍可不像话。老衲就不留你们了,速速下山归队去吧。”
言豫津很调皮的道:“方丈大师的话晚辈一定带到,在此晚辈替家父谢谢大师挂怀。按辈分我应该喊大师伯伯了,我们俩回不回营地都没关系的。大军今天也不行军,大帅都出来散心了顾不上我们两个小兵。”
方丈大师温笑道:“呵呵!真是年轻好啊!这话可不像你父亲的风格,在军一刻必须忠于职守。常胜之师必然是铁的军纪,军法无情就是这个道理。不要中伤你们的大帅,大帅是真有心事你们不懂啊!快快下山去吧!”
言豫津最爱打听事,道:“大师,大军得胜还朝蒙大帅是第一功臣。回京加官进爵鄙视自然,莫非蒙大帅还有不知足私心吗?”
方丈大师道:“大帅率直,私心倒是少有。适才下山的三位,眉宇间明显有一股哀怨之气啊!三个月前老衲云游归来,在山下的望月亭歇息。看到了大军北去,大军中却有两位年轻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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