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哥似乎是被魏惊书的话提醒了,当即又问:“人呢?”
于是专员又带着一行人匆匆进了后院。
和之前魏惊书要见钱隐花那时候的待遇完全不同,这一次被关着的人是直接由专员亲自带到了鹰哥面前。
刚一照面,鹰哥脸色大变,跨了一大步上去,又惊又怒道:“你怎么会在这!”
那人绷着一张毫无表情的脸,客客气气地说:“大仙,别来无恙。”
鹰哥一脸晦气,轻啧了一声。
“现在不是寒暄的时候,我是问你怎么会在这啊!”
“没有为什么,就在这了。”那人一脸平淡,似乎鹰哥所问的话并不重要。偏偏看他恭敬的姿态,似乎对鹰哥还颇为尊敬。
看得在一旁的钱有道和魏惊书一头雾水。
鹰哥可没心思跟他瞎扯,他随即扯大了嗓门,嚷嚷说:“我说你不在太屋山里待着,跑这儿来捣乱做什么?我的律大爷。”
那人不说话,直直地看着鹰哥。
钱有道见鹰哥头一回这么着急,偏对方似乎完全没有理解他的意思。一个着急上火,一个木头柱子。
“鹰叔,他是……”
那人听闻钱有道的声音,转头。
只听“扑通”一声,木头柱子忽然直挺挺地跪在了地上,一把抱住了钱有道的大腿,嘤嘤嘤低声哭起来了。
所有人:“……”
钱有道忙矮下身要把人扶起来,说:“这位大哥,有话好好说,别光哭。”
鹰哥寒着脸,嘀咕道:“这下完了蛋了。”
钱有道挣不开抱住自己腿的人,连忙问鹰哥。
“鹰叔,他究竟是谁?”
鹰哥低眉顺目地瞅着木头柱子,说:“他就是太屋山山神座下的律童子。按照戒童子的说法,他应该一直守在山里才对,怎么就跑出来了。这内山结界要是没有人守着……”
律童子忽然抬头,说:“内山被河妖占了,我是被赶出来的。”
钱有道心说,原来是无家可归的可怜孩子,怪不得看上去相当伤心。稍一回头,忽然反应过来从律童子说出来这句话背后代表的事态严重性。
“内山?被河妖占了??”
律童子闻声又抱住了钱有道的大腿,边哭边说:“嘤嘤嘤,上仙,律可找着您了……”
所有人一脸的黑线。
“所以,你是感觉到画卷在这里,才来的?”鹰哥沉吟了半晌,道。律童子自从出生之后,就不曾离开过太屋山,这一趟出门人生地不熟,要不是因为山神镇妖图,只怕走哪儿去都不知道了。”
钱有道低声说:“鹰叔,能让他起来吗?我有点难受。”
鹰哥回道:“老山神已经死去多年,他会跪在你面前,当然是因为你的疑似身份。你以为有你在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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