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的事情都有了着落,颜夕站起身说:“我去看看钱隐花的情况。人在哪?”
魏惊书迟疑了下,也跟着起身指着院子角落的一个屋,说:“呃……昨天刚上的锁,怕出事。”
颜夕顿了下,随即点头。
魏惊书跟着他走到门前,抬手悬在挂锁的上方,只听咔擦一声,锁开了。
颜夕见锁上也没有灵力,知道他们挂这个锁也没有恶意,便一边开门一边说:“钱隐花的性格比较偏激,这种事情你们以后不要再做了。”
魏惊书忙叠声称是,心想这颜夕姑娘看着通情达理,但在做事上似乎要比想象中严厉得多。
颜夕说完,便推开了门。
一股恶臭迎面扑来。
颜夕眉头一皱,立刻感觉到了不对劲。她屏住呼吸,跨步进去。魏惊书也闻到了这股味道,这味道他异常熟悉——是尸臭。他当下变了脸色。
两人前后脚进去,见里面的地上横着一个人。
颜夕神色一变,几步跑过去,顿时被那恶臭熏得熬不住站住了身。
这是尸体腐烂的味道,这意味着钱隐花的灵体已经不在这具肉身上了。
颜夕心惊,距离师傅给她传信的日过也不过三日,以书信上的推测,钱隐花应当还能支撑一段时日,怎么这么快?
“有道。”颜夕抬头就朝外面厉声喊。魏惊书被她吓了一跳,说:“锁是我挂上去的,当时我有进来看过。之后一直到现在,有道一直跟在相宜身边。”
换言之,这件事跟钱有道没关系。
颜夕沉着脸,说:“你什么时候来挂锁的。”
“昨日傍晚的时候,锁匠送来锁之后,我就挂上去了。”魏惊书道。
才一晚上的时间,照道理尸首不可能会坏地这么快。
颜夕凝神陷入了沉思。
钱有道闻声,从自己屋里跑了过来。袁相宜听着颜夕喊的声音不太对,也跟了上去。
两人相继跑进去,看到地上的尸体,脸色也变了。
袁相宜只一眼,就脸色煞白退了出去。
魏惊书推了钱有道一把,让他跟出去看看。
“这里有我就行。”他说。
钱有道点头。
袁相宜蹲在路边吐,她从以前开始就很不习惯面对尸体,更不喜欢面对自己熟人的尸体。
钱有道走过去将她扶起来,一手在她背上顺着,问:“难受?”
袁相宜抬手,摇摇头,说:“没事。钱隐花好像不在屋里。他该不会……真去山洞了吧。”钱有道和钱隐花在外面说话的时候,她有听到一点。
钱有道低声说:“昨天他还在这里,而且他现在灵体不稳,又带了山神镇妖图,以他的性子应该不会去冒险。”
袁相宜稍稍安心了一点。就现在的情形,对钱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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