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融雪化了不久,同州军营中起了怪病,先是一两个士兵发烧咳嗽,最后惹得住在一起的士兵也跟着染了病,连宇文护在军中担任重要职务的儿子宇文深也染了病,宇文护本人焦心不以,但又不敢冒然前去探望,只能干着急。这病来得及,来不及诊治的,若是生子硬朗些的,还能撑到七八日,若是在战场上受过伤身子弱的,染了这个病,三五日就去了。军医研究了好几日都没能找到根治的房子。宇文护着急了,真怕他儿子宇文深撑不下去,宇文深是他的次子,也是所有儿子中最有能力的。不得已,听从军医的意见,派人重金请文翔药铺的医仙出手相助。
宇文护派了年轻的护卫统领候来,被文翔不明情况当作那些上门没病也求医的人整治了一番,结果不堪重负得被人带回去了,事后不久,刺史府出动了上百号兵马将文翔药铺围得水泄不通,文翔药铺一向得民心,一使劲引来同州百姓纷纷围观。
谢倾城无奈,借着捡到了宇文宪的荷包的由头,将一个新做的一模一样的荷包和一封信交给文翔和谢清鸿,让他们送去将军府给宇文宪,找宇文宪帮忙。
宇文宪在同州住了半月之久,原因是还没找着他的荷包,所以还没回长安,可宇文邕来了密信招他回去,不得已准备启程回长安,可刚出门骑上马,就瞧见了一大一小的谢清鸿和文翔,宇文宪对谢清鸿没有太多的好感,可对文翔就不一样了,顿时勒停下。
宇文宪还未下马,文翔就跑到了他的马下,他的身高只到马肚脐的地方,宇文宪下马也不是上马也不是,干脆就伸了下胳膊把文翔抱上了马,置于胸前:“文翔,我在家盼着你来,半个月了还不见踪影,还以为你忘了我呢!”
“怎么会忘?大哥哥,我好想你呢,可是……可是我娘和舅舅不准我来找你。”说完,文翔还向站在一旁的谢清鸿撇撇嘴。
文翔从兜里掏出两样东西交给宇文宪,一个是宇文宪心心念念的荷包,另外一个是一封牛皮纸装着烛泪封口的信,宇文宪最紧张的还是那个荷包,果然一模一样呢,只是,好像新了些,再问一问气味,味道也比原来的浓郁了些,他有些失望,终究只是像而已,但他没有在文翔面前表现出来,只继续打开那封书信,看了,俊美舒展开来,她答应了一个月后去长安,为他的儿子和侄女诊病。
见宇文宪很满意,文翔开始了他的下一步计划——装害怕。
“大哥哥,你去救救我娘好不好?都是我惹的祸,把刺史府派来的侍卫同龄给捉弄了,他们现在带了兵马药铺给封了,还要抓走我娘。”
“什么?你得罪了刺史府?”宇文宪有些头大,文翔这小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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