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邕来到演兵场,眼前的演兵场虽不如边关自然的演兵场宽阔,但里面演习的设施却很是齐全,不禁怀疑起朝廷地拨款,京师的演兵设施如此好,而边关的将士不仅没有这样的待遇,就连军饷也微博至极,特别在黄河水患的时候,朝廷派发救济的银两和药物被层层克扣,到达同州的时候已经所剩无几,大量难民和受伤的将士因缺药而误了救治时机失去生命。由此可见,如今的吏治是多么的腐败。宇文邕不禁紧锁眉头,叹了口气,似乎没有发现有人靠近。
“这位公子为何叹气?是我的演兵场不够好还是公子另有高见?”来人从身后一手搭在宇文邕肩上,看似打招呼,其实只有宇文邕知道他用了内力,似在试探他。
宇文邕回身微曲身子,对之报以一礼,也无形中躲开了他的试探,“想必这位就是柱国将军窦毅窦大人吧,小弟有礼了。”
窦毅打量着宇文邕,容貌俊逸,气质不凡,身上有骨子傲气和冷气,披散着的如墨的长发告诉他,此人还未及冠,琥珀色的眼睛既魅惑又幽深让人难以看透。
窦毅一想到方才看到的那一幕,自己的夫人和他又是拥抱又是牵手,怒意顿起:“看公子也是习武之人,既然来了演兵场,不比试一番岂不浪费了大好机会?”
宇文邕看窦毅一脸的怒气不知从何而来,眼中笑意顿生:“小弟奉陪到底!”
诺大的演兵场上,一黑一白的身影打斗得不相上下,纷纷都停下了演练,过来围观,在宇文邕与窦毅打斗的场地围成了一个圈。
开始时窦毅主动出击,出手大方利落,可看出招招都是狠招,身上有一股怒意在发泄。
宇文邕则以守为主,窦毅的每一招他都巧妙地躲过,从他躲闪的每一个轻盈灵巧的动作可见,他的轻工定是不凡。
窦毅见他躲躲闪闪,不主动出手,以为他不屑与自己比试,怒气更加强烈,说道:“公子是不屑与窦某比试?”
宇文邕见他似乎误会了什么,即刻反被动为主动,“怎会?小弟久闻窦将军儒将的大名,今日得以讨教已是无上荣幸。只是小弟看窦将军今日怒气冲冠,出手狠劣,实在影响窦将军的发挥,不如等窦将军恢复镇定了改日再打。”
“不行,本将军今日一样你能将你打败!”口气里已然怒意更盛。
宇文邕似乎明白了他所怒为何,定是因为阿姐,吃他的醋了,心中偷笑,戏弄之心顿起。
宇文邕开始反攻,一步步逼近,待到窦毅跟前,在他耳边用只有他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尊夫人漂亮得紧,又温柔可人,小弟真是羡慕!”
窦毅听他一番话,更加怒不可遏,抡起拳头向他猛烈地袭来,说了句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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