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
“老汉不过一个边境商人,不值得公子询问。你兄长走了,这些年没人陪我喝酒,我一个人孤独寂寞得很啊!”老汉拿起那玉雕在手中轻轻抚摸,“知道这玉雕刻的是谁吗?呵,是祢罗突走的那一年刻的。”老汉又先后指着雕刻的中年男人:“他说,这个是我,这个是他,他说我就像他的父亲,给了他他父亲不能给的。可是他父亲要走了的时候,他还是在我与他父亲间选择了他父亲而离开了我,走了也不通知我去送他……”
“老伯,四哥还是念着你的,当初他离开也是因为父亲病危来不及向您告辞,这些年之所以不老看你,是因为他得到皇上重用一直在征战沙场或是镇守黄河。有一次我去黄河看他时就发现他坐在黄河边上雕刻着一个老头,嗯,那个木雕和您可像了。”宇文宪见老伯心情不是很好,遂安慰到。
老伯看他的眼神闪烁,垂下了眼眸:“你不必安慰我了,老汉始终不如他心里那个对他冷淡的父亲。”
宇文宪想:是啊,四哥做事力求争得父亲的重视,而他母亲也只疼爱六弟,对他没有一点亲情可言。而刘老伯,似乎很喜爱四哥,对他胜过了父亲。
“改日吧!今日刺杀你的那伙人看着不像突厥人,倒像齐人?他们为什么要刺杀你?”
宇文宪思虑再三,终于开口:“若是齐人,恐怕是为了阻止我大周与突厥联姻,我是此次周国派来求亲的使臣,若是我在突厥出了事,两国联姻破灭,齐国可从中渔翁得利。”
“不止是你,还有公主,若是他们把和亲的公主杀了再嫁祸给周国,不止是联姻失败那么简单,还可能促成齐国与突厥联合对付周国,这样的话情况大大不妙。这伙人杀你不成定会伺机刺杀公主,所以,当务之急是要保护好公主。”
“刘师傅分析得在理,那毗贺突告辞。若是还有机会,定会来陪刘师傅喝酒!”
“你把东西给祢罗突,告诉他,老汉有生之年希望能再见他一面。”
刘老汉交给宇文宪一个粗布包裹,看起来像一个箭袋,拿起来还沉甸甸的。宇文宪把它背在背上,走出屋子,吹了一声口哨,不一会儿马蹄声近,一匹红鬃白马出现在了屋子外。
“红鬃烈马!”刘老汉拍手叫到,“这可是天山产的马种啊!性野,常人难以驯服的,毗贺突能得此好马真是不易。”
“是啊!毗贺突也想有这样一匹马,只可惜它是三公主的马。”宇文宪眸光一黯,很快便又恢复了,“没关系,等有时间,我定到天山一趟,亲自猎一匹红鬃烈马来。”
“好小子,有志气!”
宇文宪翻身上马,对刘老汉抱拳到:“刘师傅,后会有期!”
刘老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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