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邕回来,时间已不及上朝,便明日才去上朝。他说过要去检查太子的功课,果然一回宫沐浴更衣好就去了李娥姿的华清殿。
宇文贇是宇文邕长子,也是目前宫中唯一的皇子,未到出宫立府的年纪,自然与其母李娥姿住在一起。
宇文邕回宫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李娥姿的华清殿,库汗姬得知此事不禁轻笑:“那进宫的女人虽长得美,还是不如李夫人在皇上心中的位份重要,有儿子就是好,有儿子就可以引起皇上的牵挂!”
华清殿中,李娥姿方回来不久,就见宇文邕来了她宫中,欣喜不已,亲自到殿外迎接。
“皇上万安!”李娥姿盈盈一拜,规矩有礼,她是宇文邕众妃嫔中最守礼的,虽是丫鬟出身,但她本是江陵的世家闺秀出身。
“娥姿,说过多次了,没有人的时候你不用向我行礼。”宇文邕亲扶了李娥姿起来,又问:“赟儿有复习功课吗?朕方才说要来检查他功课的。”
“他在偏殿里呢,方才听说你要检查他功课,现在还在温习呢!”
宇文邕面色微沉,“你是赟儿的母亲,当好好监督他才是。”
“是!”李娥姿心微痛,自他进殿中一直都在关心赟儿的功课,他来华清殿不过是来看赟儿的,哪里是为了看她?
宇文邕走进偏殿,居然看到宇文贇在睡觉,顿时恼火:“赟儿,你温习的功课呢?”语气有些冰冷,带着怒意。
宇文贇忙从书桌上抬起头来,起身向宇文邕行了一礼,神色有些慌张。
“朕问你功课呢?朕方才看到你正在睡觉!”宇文邕又难掩怒气,这些年他所有的怒气都是为了宇文贇,这孩子生性好玩,但却是他的长子,他有意培养他为太子,可是他的表现常常令他大失所望。
宇文贇忽然抬起头,大胆的看宇文邕,“儿臣方才就是在温习功课,儿臣只要闭上眼睛,学过的东西都会出现在眼前,父皇若是不信的话,您就提问把,儿臣一定能被得出来。”
“那好,朕就考你,朕离开长安之时,夫子教你到了《治国之道》,朕便考你里面的'志'。”
只见宇文贇闭眼,口中念道:“志。为君之道,始于立志。志不立,人不成。所谓志,上及天,下通地,气魂寰宇,刚柔并济,渡众生,平天下,方为志。无志,则不君。无志而位极,家国大祸。类如此者,不胜枚举。”
宇文邕见宇文贇出口顺溜,又不似从前中途停顿,卡壳不前,而且他今日也不似从前那般胆小,很是满意。
“看样子朕不在的这些日子你还挺认真,但不要只知道背,要懂得其中的意思和道理。”
“是,儿臣明白了。”宇文贇恭恭敬敬地又行了一礼。
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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