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午膳后,宇文邕便带着宇文贇出去习武了,留下李娥姿在华清殿。宇文邕与宇文贇更加亲近了,按理说李娥姿应该高兴才是,但是她却高兴不起来,因着早上的那幅画,也因着宇文邕对她的怀疑。
走到偏殿,拿起了方才宇文邕看过的那幅画,李娥姿看一眼就惊呆了,果然不出她所料,宇文贇画的果然是那个女人。嫉妒心起,李娥姿什么也顾不上了,拿起用过已经洗干净了的毛笔,蘸了墨汁,将那画上的人脸全部涂成了黑色,然后再把笔洗干净,放回原位。
“郑颖!你果然是祸害人的妖精!连我儿子都被你祸害了!”李娥姿狠狠甩下话,然后又恢复了温婉大方的模样,走出了偏殿,还把偏殿一直敞开着的门关上了。
宇文邕带着宇文贇共乘一骑到了习武场,这个场地是宇文家的子孙到了年纪必须要来习武的。宇文氏本是鲜卑族,即使汉化了,也不能放弃习武强身健体这个习俗,每个鲜卑男儿必须要会骑射,平地射击移动目标,会舞剑,会摔跤。
宇文贇坐在宇文邕身前还未下马,他一看到习武场上热烈的场面,就很是激动,也想参与其中,奈何在他身后的父皇不发话,他还是不敢乱动的。
宇文邕翻身下马,伸手欲将宇文贇抱下来,但宇文贇见父皇下去了,自个就娴熟地从马背上跳下来,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衫,就站在了宇文邕面前,“父皇!”
宇文邕见他娴熟的动作,就知道他肯定会骑马了,道了句:“不错!”便故自往正在教宇文家其他孩子练功的王轨走去。
宇文贇有些失落,到了这儿,父皇就不再牵他的手了,对他的表情又像以前一样,严肃起来了,但想归想,还是跟在了宇文邕的身后,他只有在父皇面前好好表现,才有机会见到木澜姐姐。
在教皇室子孙的王轨见宇文邕亲临习武场,忙停了下来,带着一干弟子跪下行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不必多礼!”宇文邕亲自扶了王轨起来,看了一眼跟在宇文邕身后的宇文贇,然后对王轨说道:“朕今日来,就是带赟儿来拜师的,赟儿也到了习武的年纪了,他已经会骑马了,朕想着给他找个师父,想来想去也只有找你了,你教授宇文家的子孙也有几年的资历了,想来也比较有经验的策略,朕便把赟儿交给你了。”
宇文贇礼貌地走到前面来,对着王轨就行了一个拜师的礼,宇文邕也惊讶,他的《礼记》也学得这般好。
王轨是出了名的严师,收弟子也要看人,并不是只要是宇文家的他就收。王轨像看货物一样把宇文贇从头到脚看了一眼,见他细皮嫩肉的,摇了摇头,对宇文邕说道:“大皇子
(本章未完,请翻页)
1-1-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