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回去再商议一下吧。”
“是,臣等告退。”
等杨士奇等人离开,朱瞻基示意忧心忡忡的金英和银俊退下,看向一脸怒火的朱瞻墡说:“回来了。”
“是。”朱瞻墡努力按捺着心中的火气施礼:“参见皇上。”
“免礼。”朱瞻基很明白他为何这般神色,不等他质问,便笑着开口:“这么着急慌张,是听说了皇后的事吧?”
朱瞻墡没好气的说:“皇兄昭告天下,臣弟自然听说了。”
“所以你今日是来兴师问罪的?”
“臣弟不敢,只是臣弟真的很想知道…”朱瞻墡嘴上说着“不敢”,口气里却是咄咄逼人的质问:“为什么?”
“皇后久病无子,自请退位。”
听了皇兄这敷衍的理由,朱瞻墡笑意里有些讥讽:“这样的理由,也就那些大臣会相信吧?”
知道瞒他不过,可是朱瞻基也不想再多说这些事,只简单的说:“是出了一些事,因为我的疏忽,让菀柔蒙了冤屈,她也知道了自己不能再有身孕的事,一时想不开,执意退位。”
“皇兄说的还真是轻描淡写!”
朱瞻墡的态度有些激怒了朱瞻基:“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朕是为了菀柔和胡家考虑!”
“皇上一国之君,考虑的自然周全,呵呵…”也是没什么好多说的,朱瞻墡冷冷的说:“臣弟告退。”
他说完便不顾朱瞻基的神色,转身离开了文昭殿。
刚刚出了文昭殿,迎头便看到浣雨走过来:“参见襄王殿下。”
“浣雨姑姑有礼了。”
浣雨笑了笑说:“太后听闻殿下回宫,特命奴婢请殿下去清宁宫。”
朱瞻墡点点头:“本王正要去给母后请安。”
来到清宁宫,张妧只问了一些这些时日他在外的经历,到最后,张妧说:“你皇嫂的事你也知道了,这件事怨不得你皇兄,天意如此、造化弄人。”
朱瞻墡苦涩一笑:“母后也觉得皇兄没错么?”
张妧叹口气,只回答说:“去见见你皇嫂吧,她在后花园那里。”
朱瞻墡没想到胡菀柔会在清宁宫,看母后的样子也不像是开玩笑,他也实在有话想要当面问她,得到张妧的许可,便起身向着后花园走去。
果然看到胡菀柔在后院花的凉亭中,身穿一身道袍,手中拿着一柄拂尘背对着他的方向,看着四月湖面上的小荷尖角,一边的石桌上摆了茶具,另一边的小桌上是一把古琴,那把古琴正是当日琼花观观主奉真道长赠与她的那把琴。
他走上前,想了想,开口叫了她的名字:“菀柔。”
听到他的声音,胡菀柔转过身,含笑施礼:“静慈见过襄王殿下。”
“静慈…”朱瞻墡一时有些不习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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