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可是都看出来了,娘娘冰雪聪明,自然心里也是明白的。”
原来大家也都看出来了,胡菀柔脸色微微有些红,雪竹不再多说,只笑了笑转身想要下楼去泡安神茶。
走出房间,雪竹竟然看到朱瞻基正负手站在门边的小窗前,不知道自己刚才与胡妃的对话殿下听去了多少,不过看他脸上的表情似乎很愉悦,含了一丝笑意。
雪竹正想要施礼,却被朱瞻基无声的制止了,她会意,只微微福了一福,便下了走下了飞羽阁二楼。
朱瞻基走到门边,看到胡菀柔还倚在床边,中秋时节的凉风吹过她的半湿的头发,有几缕头发在随风飘散着,披着披风的倩影依依,在宫灯的照映下,很是温婉恬静。
他不自觉的笑了笑,轻轻走过去拥住她,俯首在她耳边轻轻的问:“雪竹刚才的话,都听明白了么?”
正一心想着雪竹刚才所说的话,胡菀柔并没有意识到他什么时候过来的,乍然看到他,不免惊疑:“殿下?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刚刚,在你们说身孕的时候。”
听他有意打趣,胡菀柔努努嘴:“我以为听墙角的只有小女子会做。”
“谁说我听墙角了?我就站在门口听到的。”
“狡辩。”
“狡辩怎么了?有些人不会狡辩还不是让自己难堪了。”
听出他的话里有所指,想着白天自己的窘迫,胡菀柔低了头,朱瞻基伸手把秋风吹起的她的一缕秀发绕在指尖把玩着说:“柔儿,宫里的事情从来不是黑白分明的,有些时候,你必须要学会狡辩才行。”
站久了双腿有些麻涨,把身体依靠在他身上,轻松了很多,胡菀柔喃喃的说:“如果殿下肯相信我,那便不用了,不是么?”
知道她今天对自己是有些失望的,朱瞻基拥着她的手微微用了一下力:“可是柔儿,你想过么?有些时候即便是我相信你,即便你真的没有做过,我也未必能够护得住你啊。”
刚才雪竹的话,让胡菀柔的心情好了很多,她笑了笑说:“可到现在为止,殿下一直在努力的护着我,不是么?”
“是。”
“孙嫔和姥姥没事了吧?”
“没事了,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的。”
“噢…你…”
听了朱瞻基的回答,胡菀柔立刻意识到他根本是从一开始就在偷听了,至少也是从她担心的问雪竹会不会留下后遗症的时候开始的。
朱瞻基好笑的看着她有些抓狂的表情,正在这时雪竹叩门走了进来,手中的托盘上端着两杯安神茶。
“殿下、娘娘,奴婢送来了安神茶。”
她说完,把托盘放到茶几上,带上门走了出去,朱瞻基自顾自的过去拿过一杯安神茶喝,胡菀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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