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自有一种恬淡清婉的气质,只是眼底似乎隐隐有些不易察觉的愁绪。
很奇怪这样一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如何在那样的情形下逃出船舱,他问她:“你怎么逃出来的?”
“我用簪子刺伤了一个劫匪,趁乱跑了出来,可是我看到甲板上…”
说到这里,想起昨晚船上那惨不忍睹的一幕,胡菀柔握着细瓷茶杯的手明显发抖,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哽咽:“我不知道船到了哪里,也不知道怎么找人来救…就用船灯在甲板上放了火…”
听到这里,朱瞻墡点点头,他本来还奇怪,是谁在慌乱中打翻了船灯点燃了甲板,原来是有人刻意为之。
看着她有些发抖,脸色也苍白了起来,无缘由的让朱瞻墡很想保护她,伸手抚了一下她的肩膀以示安慰:“没事了,别害怕,你做的很好!只是别再想昨晚的事了,不会在发生了!”
“那…那些秀女…”
“还好你放了一把火,惊扰了那些倭寇,还把我引过去。那些秀女虽然受了些惊吓和伤害,不过…都没有什么大碍。”
虽然他们看到火光立刻便赶了过去,还是有几个女子被伤到了,不想她被这件事再烦扰,朱瞻墡没有对她说实情,问她说:“你也是要进宫的秀女?”
“嗯…”
“正好我也要进宫,我送你们进宫吧。”
没有标明自己的皇室身份,可能是担心她羞赧的性子会碍于自己的身份而更加拘谨,胡菀柔倒也没有多想,只问起那些劫船的匪寇:“那些人是什么人,竟然敢劫持官船?”
“一些在辽东被俘虏的东瀛倭寇。”
“倭寇?!”
胡菀柔显然很不可思议,朱瞻墡没法去细说,只笑着对她说:“不用管他们了,离扬州还有一些时间,我也要回去休息一下,不打扰了。”
朱瞻墡说着伸了个懒腰。
“你的衣服破了。”
“哪儿呢?”
胡菀柔偷笑着指了指他的侧腰处,朱瞻墡低头,果然看到衣服外衫腰带上方,不知什么时候被勾破了一个不算小的口子。
“还真是。”
胡菀柔笑一笑:“我帮你补一下吧。”
“好。”
朱瞻墡说着脱下外衫,放到床上:“有需要的就跟外面的士兵说。”
胡菀柔点点头,朱瞻墡便离开了客舱。
拿过他的衣服,胡菀柔心中可惜:这么好的衣衫,补不好要难看死了吧?看着那不大不小的裂口,思绪又回到去年元宵节期间的事情,她也曾为一个少年补过衣衫,还用合欢萱草细细的熏香,可是现在…
收起思绪,深深叹了口气,她起身去找外面的护卫要了针线布料,回到客舱,一针一线做了一个祥云补子,算是刻意为之吧,那年做的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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