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瞅着琴瑟和鸣俩双胞胎姐妹。
琴瑟和鸣却没有颜如玉那么怂,她们俩一人一眼就把他瞪了回去,将平安的恶意击得粉碎。
一刻钟之后,颜似月将早拟好的婚书双手呈上交给颜如玉过目。
颜如玉故作轻松地检查,实则一字一句费力地默读。
半晌,她才大功告成,满意地合上婚书递还给颜似月。
颜如玉这你来我往的行为看得沈恕和其他人一脸懵逼。
“颜官媒,既然婚书并无不妥,为何还不盖上官印?”沈恕等了良久,终于忍无可忍地质问。
官印?在哪儿啊?她不记得啊!
所有人都疑惑地看着她的反常,颜如玉直感到自己的小心脏节奏感超强地撞击着胸腔,而且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如同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芭蕉上。
“你盖吧!”
颜如玉憋得急了,空白的大脑鬼使神差地让她弱声地吐出这几个字。
“二姐,你今日怎么回事啊?官印在印盒里,我们又没有钥匙,怎么打开啊?”颜若恩眼睛睁得如同中秋之月,伸手指着颜似月背后玲珑阁上一方方正正的海棠色锦盒。
真是好妹妹啊!
颜如玉计上心头,故作吃惊地望着颜似月:“我以为我把钥匙给你了!”
接着她又放下绢扇,在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摸了一通,还真是什么也没摸到……
颜似月此时也慌了:“你何时给过我钥匙啊?印盒的钥匙不一直都是你随身携带的吗?”
沈恕冷眼旁观着这一出闹剧,尽力压下胸中快要冲出天灵盖的怒火。
“颜官媒!请问在下今日到底能否拿走婚书?”他还是没克制住,掷地有声道。
颜如玉见他脸色气得绯红,浑身好像都笼罩着一种灭门之仇的阴森,不由得抖了两下,尽力镇定地趾高气扬道:“当然能!”
惊讶、不解的眼神通通都凝在了她身上。
“二姐,你不是把钥匙弄丢了吗?你怎么打开印盒?你不打开印盒取出官印,又怎么在婚书上盖章呢?你不盖章的话,婚书就没有法律效力,沈郎君又怎么能取走呢?”
在颜若恩慌得喋喋不休的时候,颜如玉已经将印盒放在了案桌上,她跪在坐榻上,聚精会神地盯着雕龙刻凤印盒上的那把长方形的铜锁,其余人则专注地等待她的下一步举动。
沈恕此刻也有点好奇地站在了她身后,抱着幸灾乐祸却又希望拿到婚书的复杂心情。
颜如玉仔细摸了摸这小小的挂锁,脑子里反复演练着电视剧里的开锁环节以及小时候自己用掏耳勺开抽屉锁的情形。
古代的造锁工艺应该比现代差个十万八千里,或许她用头上的金簪就能解决!
颜如玉听到背后沈恕那声干涩又故意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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