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很快,眼看着天色晚了,徽音心知今夜又进不了须弥境,只得命丫头们准备膳食热水,做好一应安排。
入夜后,奴婢们都被遣出去了,两个人沐浴后穿着寝衣说话,胤禛想到不日要扈从巡视永定河,脑子一转出声:“过两日爷随皇阿玛去巡河,不如你给爷准备准备要带的东西。”
徽音一阵疑惑:“不是夫人给您准备的吗?奴婢昨儿听说,夫人得了消息后就在给您收拾,用不着奴婢准备了吧?”
胤禛气闷,府里哪个女人听他这样说不是喜滋滋的?偏这个像木头一样,真是,他哪里是这个意思了?
“对了,奴婢这有些药,效用都不错,您带一些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也好。”
看着去拔步床的柜子那翻东西的身影,胤禛别扭地暗想:还算上道,爷就说嘛,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不懂爷的潜意思?
实际上徽音只是好心,所谓四阿哥的潜意思,估计除了他自己,没人能领会吧?
“这些药是奴婢配的,用法和用途都写在这小册子上了,若是遇到紧急情况,用了药等到太医来绝对可以,您若是不放心,命人检查检查也好。”徽音摆出好些个小瓶子,有玉的,有瓷的,全部是须弥境出品,药材肯定是顶好的。
接过那小册子翻了翻,字迹是那种有形无骨的楷书,胤禛有些感慨这般无处不在的谨慎心思,却也知道是应该的,他一一观察装药的瓶子,好像是在记特征,以免日后混淆,同时又道:“你这儿还有没有虎皮了,爷想用一张。”
徽音歪头想想:“您不说奴婢都忘了,应是有的。”她脑中浮现个念头,便说了出来,“四阿哥,奴婢一个人也用不了那么多虎皮,不如给府里的主子们各送一张,您觉得呢?”
胤禛微感诧异,随即否决了:“《大清会典》规定,如果不是赏赐,她们没有使用虎皮的资格。”
同样想到这个问题的徽音拍拍脑门:“奴婢怎么忘了这个,明儿让诗韵把虎皮都取出来,您都拿去吧!”
不禁敲了下旁边女子的头,胤禛无奈:“你不是皇阿玛金口断的‘铁公鸡’吗?何时如此大方了?爷若是全部拿走了,日后有了孩子,你又用何物?”
徽音怔住,脱口问:“您……肯让奴婢育有孩子?”
胤禛身形一震,眼底的柔和之色尽数褪去,好久,他垂了眼帘开口,嗓音有些沉:“即便爷不肯,以你的心思,怕是也能有孕,爷何必浪费精力?”他不肯吗?不,他……只是刻意忽视了自己的想法,他以为徽音不会在备受忌惮的情形下要孩子,所以从未真的在意过此事。
“是,您说的是,奴婢毕竟是女子,哪有女子不想当母亲的?”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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